“一点点小伤啦,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止水回头冲紬一笑,团子鼻都皱起来了,“战争已经结束了,放心吧紬,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那你要说话算数。”
“当然,要是我说到没做到,你想要怎么罚我都可以。”
“我的惩罚会很过分哦。”
“好。”
两个人就这样在月光的照耀下一步步向家走去,哪怕那里现在只有他们俩,紬也觉得很满足。
比起从前那个只有她的家来,她已经很满足了。
*
画面结束。
洞穴中的紬站直身体,那把胁差已经被她拔出来握在手里。
她举到眼前,仔细看着胁差上的花纹,真的,就和刚才闪过的记忆里那把一模一样。
她低头重新看向那一具白骨,他手臂的位置隐约还能看出团扇的图案。
顿时一种难以形容的心情包裹着紬,很难说那到底是难过......还是难过。
“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吗?止水。”紬认定这具白骨就是宇智波止水。
“还是说这些才是?”她又看向墙上那些残秽,她很肯定这不是她——不是[宇智波紬]的。
闪过的记忆里她看到[宇智波紬]的眼睛也是六眼,所以她也可以留下咒力残秽,但并不是墙上的这些。
“算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做不了,”紬冷着脸,说完深深叹了口气,“胁差我带走了,这是个不错的长眠之地,我不会让其他人来打扰你的。”
她很难过的同时,紬还发现自己非常抗拒。
不想继续呆下去,也不想再看到那具白骨,更不想对残秽上的文字再多研究下去。
她抗拒这些,甚至是带着愧疚在抗拒这些。
紬不懂自己在愧疚什么,也不懂自己在抗拒什么。
她仍旧想坚持自己不是[宇智波紬]的观点,但不管内心如何劝自己放下那把胁差她都只是握得更紧。
毫不犹豫地跳下水游了出去,重新回到瀑布上后她为此地布下了永恒的帐,除非她死否则绝不会解开,也不会再有人会发现那个洞穴。
*
“真是的,紬姐怎么还不回来啊,都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拉完肚子回来的鸣人抱肘靠在树上,连他都回来了紬却还没回来。
“紬姐不会真的肚子疼了吧?”小樱有点担心。
“就说了不要让她吃这么多了!”佐助在一旁着急地踱步,这种时候又不好去找紬,只能在这干着急。
卡卡西看了看天,果断地说,“再过十分钟,如果她还不回来我们就分头去找。”
“好——”三小只异口同声,但还未说完,紬就出现了。
“我回来了,不好意思久等了。”
“紬!”激动的佐助都忘了叫姐姐,立刻冲了上去,围着紬看了一圈,检查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紬姐是不是也肚子不舒服啊?”小樱和鸣人也跑过来。
只有卡卡西还留在原地,他眼神尖锐,“紬,你背后的武器是哪来的?”
如果他没记错,紬刚才可没有这把胁差。
紬也木着脸,“我刚才捡的。”
“捡的?”
“这是......宇智波一族的胁差吧?”佐助眼尖地看到刀柄上的团扇标志。
“对,宇智波的。”紬眼神看向他。
她还记得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面前这个自称是[宇智波紬]弟弟的人其实并不是她的弟弟。
他自始至终都隐藏了那个叫做鼬的男孩,也就是频繁出现在紬卧室里的男人。
按理说这算是欺骗,紬应该生气。
可她还记得记忆里的[宇智波紬]很喜欢这个弟弟,甚至擅自把他当成了[弟弟代餐]。
这么流行的词怎么会从[她]的口中说出?而且,[弟弟代餐]又是哪个弟弟的代餐呢?
紬伸出手,像记忆中的那样戳叽佐助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颊,曾经胖胖可爱的脸如今只剩下一点点婴儿肥了。
这些年一个人生活一定过得很不好。
“干嘛啊?”佐助无措地捂着脸,他已经很久没被人当小孩子戳脸了。
“看你可爱。”
“噗——”一旁的鸣人看佐助被捉弄忍不住笑了。
佐助鼓着脸,有点小生气,“夸人的时候哪有这么冷着脸的。”
对姐姐戳自己的坏蛋行为他从小就不敢多说,因为多说几句会被多戳几下。
“抱歉啊,下次吧,今天没有心情。”紬抬头冲卡卡西说,“卡卡西老师,我们出发吧。”
“确定刚才没遇到麻烦的事?不然我们先帮你解决掉再走也行。”
除了在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