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紬听见[她]这么说。
“原来每一次都只剩下我一个人啊。”[她]又说。
紬的心咯噔了一下,本就处在回忆里的她好像又触动了另一段回忆的“封印”。
眼前的画面马上又要变化到那一端,水别和迦具土却忽然出现。
悄无声息地站在[紬]的身后。
“是来杀掉我的吗?”[紬]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回头。
[她]没有生的欲/望,根本不打算反抗。
【怎么会呢,紬。】水别很温柔地叫着她的名字。
因为是迦具土给的记忆,所以紬感受到了他和水别的心情。
[是我们难得喜欢的小人类,怎么会杀掉你?]
[不过是想帮你罢了。]
紬不禁想知道他们会怎么帮[紬],下一秒水别伸出手轻柔地摸了摸[紬]的脑袋。
声音也柔和得像一个长辈。
【紬紬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生活啊?不管是什么我们都会帮你哦,哪怕诅咒止水让他活过来也可以。】
温柔的声音说着对已经死去的灵魂而言极为残忍的话,被[紬]诅咒的话止水就再也不会转生了,他这一辈子都只能作为咒灵,要么生要么死。
如紬所想,这个[紬]明白这句话的意义,用力地打掉水别的手拒绝了这个提议。
但紬明白[她]后来还是答应了,水别和迦具土也明白,所以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拍拍[紬]的脑袋便消失在原地。
但在他们曾经站立的地方出现了一份甜面丸子的纸袋,突兀地立在那里,是他们带来的。
紬皱皱眉,不太明白无法被常人所见到的咒灵该如何买下这一份丸子,还是说干脆就是偷来的?
周围的画面开始融化,这段记忆结束。
下一瞬周遭的一切逐渐成型,这次她的角度站得很远,像是在偷窥。
看着一旁明显在窥视的水别和迦具土,紬皱了皱眉。
不远处就是她和止水的家,这俩肯定就是在偷窥年幼的[紬],变态!
突然,房门被里面的人粗暴地推开,[紬]从里面踉跄着跑了出来。
——跑向这边。
迦具土却嘿嘿一笑,【我就说紬得来找我们吧。】
身形一闪他们又消失在原地,明明知道[紬]是要找他们但又跑掉了?
紬有些不解。
她只能继续观察跑出家的[紬],发现她神情慌张,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
被[她]不断前进的脚步牵扯,紬也被拉着不断倒退,止水和她的家渐渐落在很远的地方。
紬隐约见到那间屋子里又走出来了什么人,就在[紬]离开之后,只可惜被迦具土搭上了很厚很厚的黑幕,只能看清是个人影,却看不出是谁。
所以紬那时才说迦具土小气。
终于,[紬]还是追上了水别和迦具土。
而附近的环境也更换为了某个训练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进来的地方。
迦具土慢慢控制着他和水别的身体从地下钻出来,神情愉悦地看向一路追来的[紬]。
【所以紬紬你最后还是决定听从我们的意见对吗?】迦具土的声音是难得的愉悦。
“有什么办法能让止水醒来后拥有自己的意识不被我控制吗?”
被诅咒的人会成为诅咒ta的人的附庸,[紬]希望止水还是自由的止水,还是她的哥哥,而不是她的傀儡。
迦具土当然能听懂[她]的意思,勾唇说道,【要求这么高的话,那就得好好研究研究了。】
【毕竟诅咒是很复杂的,就像精密的仪器,稍有不慎失败了的话,紬紬你一定有会哭吧。】
“你能研究成功吗?”
【我?那当然,不过我凭什么帮紬紬呢?不能因为我很喜欢你就得无条件帮你吧?甚至你才是我们的敌人,那些忍者都不算什么。】
“你想要什么?”
【你咯,毕竟我们很喜欢可能成为咒术师的你啊。】水别突然说话,他再次伸手揉了揉[紬]的脑袋。
而紬也再次听到了水别和迦具□□同的心情。
[因为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人类啊,是第一个打破平衡的人类,也是因为你我们才得以诞生。]
紬再次迷茫,但[紬]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很明显被什么刺激到了的[她]现在无暇顾及面前这个特级咒灵背后的目的。
在[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任何能比止水重要了。
只要让止水像从前一样活过来,哪怕他不是人类都可以,只要他还是止水,只要他还是自由的。
“好,我答应你们,只要你们帮我复活止水。”[她]这么说着,被刺激的面容似乎平静了一些。
回家的路上水别和迦具土旁若无人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