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情感方面。”
“你想问是要糊涂着一天天过,有任务就做任务;还是给自己找点人生的大事?”卡卡西听了半天总算听懂了。
紬点点头,卡卡西面罩下的脸却忍不住笑了出来,非常无奈。
问这一套的意思不还是希望有点目标吗?
“变强挺好的,不折腾你的[泥]就行。”他看得出来,明显是刚才的[泥]来源太过激把孩子吓着了。
“老实说对紬的实力我一直以来都有误解,我们俩虽然认识没多久,但每几天我对你的印象就得刷新一次,那天的再不斩你如果坚持动手,他死得应该很容易吧?”
紬缓缓地点下头,的确不难,但对于人类她仍保留着[不能伤及无辜、反之最好活捉]的念头,前者是对于普通人,后者对于诅咒师。
她对人类和诅咒之间有着泾渭分明的道德底线,不存在赶尽杀绝这种做法。
所以她的“下班”也来得尤其容易,有仇恨除外,她在这方面表现得再听话,但需要夹带私货的时候也毫不犹豫。
“所以你已经很强了,剩下的慢慢来就好,偏激的[泥]你其实并不需要,而且非黑即白这样的道理你应该懂。”
“有时间慢慢成长也是一件好事,能只为自己、不担负其他人的期望而活是一件很难得的事。”
卡卡西慢吞吞地说着,见紬把自己碗里的热水喝掉后又把自己的碗递给她,他没喝。
*
吃过午饭紬还是前往城镇,按照她原本想得那样祓除所见的咒灵。
为了不引起注意她的动作都很小,对付三四级只需挥挥手,一二级就把他们引到无人的小巷。
这个世界的咒灵对“有人能看到它们”还处在应激状态,会变得兴奋,所以紬一引一个准。
除了地方大、数量多、需要靠走之外,紬没什么好在意的,脑子里还有精力回想卡卡西刚才的话。
[慢慢成长]这种话紬还是第一次听。
曾经的那个世界确实不乏有教育学博主提倡这类对孩子的教育方式,但这种显然和五条家没关系,和宇智波家也没关系。
在五条家她不是那个“明明可以为所欲为最后主动承担责任”的家主五条悟,就连生父生母也会时常叮嘱她要变得更强,要成为家主大人更有利的部下,因为这样他们亲手养大的其他孩子在家族里才有立足之地。
他们家本来是最最普通的旁家,最开始生下六眼也没有给他们增添多少助力,甚至还被长老责罚。
直到紬被悟承认,他们才得到前所未有的奢侈生活,随着紬越来越能帮上五条悟的忙,他们也逐渐有机会在五条家站稳。
至于最后自己为什么被生母杀掉,其实也好理解,一旦利用她能拿到的资源到了头,那就只能榨干她才能摄取最后的利益。
紬还保留的第一次死去之前的记忆,那时自己给那一家的扶持已经有几年没有变化过,他们来找过自己好几次都没成功,最后急眼也正常。
至于宇智波家的紬就更好说了,父母丧生后和哥哥相依为命,哥哥丧生后殚精竭虑想要复活他最后也只得到一场空。
看似宇智波家的紬没做几件大事,没被催着怎么样,但那只是她还太小所以表面上是这样,实际上相依为命时的努力不算吗?殚精竭虑时的努力就更算了吧。
那个令宇智波鼬都要念叨几句危险的44号练习场也不是那么好进的不是吗?
所以,这真的是紬第一次听见有人和自己说[可以慢慢成长]。
面前丑陋的一级咒灵消失时只留下了满地蓝色的血液,只有紬可以看到。
她径直走出那条暗巷,顺着主街道的方向看去就连天空都尽收眼底。
今日的城镇没有讨厌的雾气,下午太阳出来后天暖气清,就连街道上乞讨的人都好受不少。
紬静静地看着和她眼睛几乎一模一样颜色的天——很平静,白云缓缓移动着,太阳在另一头,照得她的影子在前头。
周围还有不少咒灵没有祓除,紬站在那里陷入了自己的思维。
有个乞丐小孩看她在自己面前停下像是突然触发了他的好奇,抬头看见她身上干净的衣服以及手臂上的护额,他隐约记得不知何时就不见的父亲说过这样的人是忍者,他们最不缺钱了。
于是心动,强撑了很久没有吃饭的身子站起来,小心翼翼拉了下紬衣服的下摆。
紬低头看他的瞬间就被她苍蓝色的眸子击中,直接陷入那双平静无波却像潭水的眼,忘掉了自己想要说的话。
而紬看见了在男孩左眼出蜷缩着的咒灵,因为太靠近她的原因此时正在瑟瑟发抖。
她伸出手在男孩的左眼上轻点,那只咒灵消亡,男孩觉得自己左边坏掉已久的眼睛忽然能看清了。
紬今天带了钱包,但在这个地方最好还是不要直接给钱,这个孩子留不住,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