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闪一闪的两个摄像机。
顾南钧眼神平淡，眼皮耷拉着凝视它们。
他在想一些事情。
手里的手机叮铃咣啷一直在想。
除了傅时，还有一个他不是很想看到的人。
半晌过去，顾南钧举起手机点开屏幕。
傅时的消息在第一位，［你晚上到底跟温簌说了什么呀！］
［你再不说制片人要扒我皮了！］
他就瞟了一眼，没回复。
手机聊天列表里经年没有出现过一个名字，现在出现在了置顶下第二位。
备注两个字，徐子。
顾南钧想起来，虽然那时候不欢而散，但他没有删这人的微信。
他给他发了两条信息。
点进去——
徐子：［南钧，你认识温簌是吗？］
徐子：［她平常在哪里住？］
……
顾南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