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桓月饮着杯中的凉茶语调却是半点不着急,这求人的人又不是她,她急什么。想想此事都能找打她一个青楼妓子的头上来,可见之棘手。
梁安夜突的眼神一暗,身影在光下紧紧地贴着人,他轻抬利眼缓缓道。“我只要你去做一件事。缠住宋景玉,勾他自己说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公子这话,倒叫月娘越发不懂了。宋氏能有什么本事翻腾出梁府的手掌心,也值得你们费这般大的功夫?”
桓月话里话外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勾起唇角笑着。她软嫩的唇瓣上还泛着刚才饮茶留下的微微水泽,在烛火下更鬼魅了些。
“那样来路不明的腌臜物居然也能讨得圣上欢心,时时刻刻都问紧了他。我看他不是本事过人就是身上有鬼,定要扒下这层皮看看他内里是个什么东西!”
梁安夜的语气冲冲,显然是已经没什么耐心的表现,连脱口而出的话也变得口无遮拦了起来。
那毕竟是此次圣上钦点的状元,也能任由他如此欺辱吗?
“舍弟也一时气急,有些语无伦次了。姑娘只需告诉我,你做与不做就好。”梁远书似是察觉出了不对劲,出声制止桓月再细问下去。
他手中的折扇在案上敲打着,轻微细响,一时让屋内的呼吸声越发轻缓了起来。
男人和煦一笑,问出的话只像是在和人讨论天气一般闲散“桓月姑娘,你的回答呢?”
桓月心下一惊,有一瞬被梁远书这敏锐的洞察力吓到,她绷紧着一张素白的小脸,想要再试探试探底线。
“大公子真是抬举小女子了。若是我不应,你又当如何呢?”
梁远书听罢竟也没有太过惊讶,似是算准了桓月会如此回答般。他微微一笑,末了才是慢慢显露出其真实性情。
“姑娘不会忘了吧。”
“你怎么来此,又如何与旁人做交易陷害自己父亲的事。我看了都直叹一句,精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