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遍布的湿意都能拧出嘀嗒的水意,可他…凭什么!
顿时,女子也毫无顾忌了,恶从胆边生,干脆就将手中生出的津津汗意一把蹭在了宋景玉干净的衣袍上,看谁能干净过谁!
呸,登徒子,浪荡子,根本就是想要占人便宜,哪里又有半点真心喜欢自己!
桓月越看越觉火大,什么芝兰玉树,什么颜如冠玉,通通都是骗人的把戏,眼前端正坐着的这人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可恶的很。
“你走开,我才不要和你待在一处。”
“你根本就对我没有半点真心。”
女子说罢,就慢吞吞地挪着自己的身子远离了些人,她耷拉着眼皮半天也没敢再开口。顷刻间,热意散去,氛围一瞬间就冷了下来,车厢内也静默到可怕。
“那阿月喜欢和谁呆在一处,白方术吗?”
“又关他何事!”
桓月也不知道宋景玉怎么就又说起了白方术,一时只觉自己跟不上他的思维又觉男人这话太过荒唐无理,作何要拉个无辜的人掺和进来。
“可阿月一开始不就是想选他吗?”
男人的语气极淡,居高临下地望着人,便是那嘴角的一抹讽意也让人心头难受非常。
“也是,我自是比不过白公子的,家世不如他,连性格也不讨阿月欢喜。”
宋景玉轻掀起细长的眼,淡着声音启唇,那阴阳怪气的语调直叫桓月心中呕血,她不住啧舌叹气,好半天都如鲠在喉。
这厮喜怒无常的死性子,真是连路过的狗都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