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清回了房,转身恰巧与落尘对视。
“你是将军?”她问。
落尘躺在床上,听闻微微摇头。
他不记得了,都不记得,除了名字。
两人对视良久,慕长清视线晾过他身上的伤,过后又背过身去:“伤好了以后,你便走吧。”
即便他是装傻,慕长清也已经猜到。
毕竟,究竟是何些普通人会受飞镖与刀剑之伤?
只有一个答案:国兵。
慕长清叹了口气,刚往前迈了两步却被喊住了:“且慢!”
她回头:“何时?”
落尘眼皮垂下,双眸躲闪:“我,不知道,去哪里,我,不记得。”
他说得很慢,胸膛上的伤口使他难以发声。
帷帐上的流苏轻飘晃动,花窗外是吵杂的人声,慕长清沉默了良久。
最终,她开口:“你以后便跟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