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优逗弄着它的小玩具,丝毫不怕它的撕咬。
这样数次三番,它都拿不到想要的骨头模型玩具,就泄愤般咬她的手指。
玩弄着它不知疲倦,直到哥哥看不下去,抓住它的小肚子一本正经道:“当你弱小的时候,生气都会被当作是可爱。”说完就让它端坐在面前。
帐篷里的气温一直在升高,呆不住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偷偷溜出来。
两位女士也刚好被丈夫的电话给叫走。应该是有大鱼上钩。
坐在篝火前。
“噼啪——”
木柴里的水分蒸发,迸裂脱节的声音。
火焰是从木头里,给自己松绑的太阳。
昏黄的火光,照着两个人都热热的。
本来是出来透气,却被这火烘得难以喘息, “那个,其实,情书我没有看过,都是别人塞进我课桌里的。”
江逸怀小心翼翼地把烤好的表皮焦黄的棉花糖递给祝星优。解释着,无关其他,只是他想。
手上接过棉花糖,嘴里却说:“我知道,你向来很受欢迎。”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在她那里不成立。
直到他用棉花糖把她塞成小仓鼠为止。
两个帐篷分别是男士和女士。
直到第二天早上,林子里的鸟叫声不绝。祝星优才起床,对她来说已经极为难得了。毕竟她听着两个人的八卦,后半夜才进入深度睡眠。
“早上好啊。”
江逸怀的黑眼圈简直快要掉到地上了。
和她不同,江逸怀是听着双声道交响乐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