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远舟给秦九笙送完晚饭,春风满面的离开,九笙还没吃,身后就感到一阵凉气,转身望去,赫连弋靠着窗户,面露不爽。
九笙上前质问:“前几天,你来过?”
赫连弋靠近:“怎么?很是吃惊?”
九笙眼睛盯着他:“这里是岚华山,你能不能注意一下。”
赫连弋越过她,自顾自的坐下躺好,九笙刚想大喊,但是觉得不太好,又小心提醒:“赫...赫连弋你能不能要点脸?”
赫连弋睁眼,皱着眉询问:“脸?脸值几个钱,当饭吃吗?”
九笙顿时语塞,气鼓鼓的坐在床角。
赫连弋幽幽的说:“不好好谢一下我?”
九笙问道:“谢你什么?谢你霸占我的床了?”
赫连弋不语,安静的躺着,九笙又道:“你...是不是受伤了?”看着被染红的床榻,赫连弋总是一身血红,导致进来许久,也未发现他受伤。
赫连弋眼神一顿,然后又恢复正常:“你是在心疼我吗?”
九笙撇了下嘴,靠近赫连弋:“我身体里多了一种特别的气体,是不是你?”
赫连弋:“挺聪明。”
九笙将袖子挽起:“之前,有人说我身体的血可以救妖,你帮我稳固封印,我让你咬一下,算是报答你。”
九笙的话让赫连弋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看着九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微微侧过头,看着窗外的月色,说道:“你这是在谢我吗?”
九笙皱着眉头看着他:“你不是说我该谢你吗?那就谢一下。”
说完,九笙将袖子挽起,等待赫连弋的行动。赫连弋沉默了一会儿,眼神闪烁。
赫连弋挑眉,不再言语,而是缓缓靠近九笙,在距离她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下,两人对视着,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九笙往后躲去,心跳不止,赫连弋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怎么?又不愿意了?” 赫连弋看着九笙,他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和一丝丝的紧张。他轻轻地笑了,那笑声在寂静的夜晚里回荡,让人感到一丝诡异。
九笙歪过头,整理着自己的思绪:“我说给你咬,不是脖子是手腕。”
赫连弋将人扑倒,摸着女人纤细又嫩的脖颈,装作凶狠:“何时猎物开始讨价还价了?”赫连弋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微微一笑,然后慢慢地靠近九笙。他的气息吹拂在九笙的脸上,让她感到一丝的酥麻。
九笙紧张的抓着赫连弋身上的衣服,不敢动也不敢看他。
就在赫连弋即将触碰到九笙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声音在耳边环绕:“这么害怕啊?你身体还未好,等你好点我在来收你的谢礼。”
等你好一点我在来收你的谢礼。
九笙小心翼翼的睁开双眼,赫连弋眼睛的戏旎不散,缓缓起身,九笙也不敢动,赫连弋将床上的血迹抹去,现行出九尾,红白相间,尾巴凑到赫连弋面前,伸手扯下一缕狐狸毛,化作红绳,手一摆动,那红绳挂在九笙手腕间。
九笙抬手看着那红绳,赫连弋开口:“这狐狸毛带着我的气息,妖轻易不敢伤你,别把自己搞得一身伤,耽误我吸食。”
看着那狐狸屌屌的样子,显然心情好多了,翻窗而下,九笙起身赶到窗前往下看,赫连弋回眸,红色的衣摆随风飘扬,那精致的五官耀眼不敢多望,嘴唇轻勾,然后消失不见。
留下九笙一人,低头看着那手腕上的红绳,心里说不出了味道。
青丘
赫连弋回到冰雪寒苑,一个青衣男子立马迎上前,赫连弋示意没事,将身上沾染血的外衫脱下,司玄接过,扶赫连弋坐下,将上身的衣服全部撤下,露出精壮的臂膀,后背那深深的疤痕直至后腰,血已凝固。
司玄震惊:“殿下,何人竟然可伤你。”
赫连弋发功内内,将后背的伤愈合:“最近妖界不太平,总是有妖精气被吸尽,死于非命。”套上一旁干净的里衣:“昨夜我夜巡昆仑山,多数妖的妖丹升在半空,尸体遍地。只见一黑衣人吸食一天阶妖兽,我与他交手,实力相等,大意了让他伤了背。”
司玄将其余衣服递过去:“殿下该如何?”
赫连弋站起身,看着屋外雪景:“司玄,近日多照看着青丘,夜晚尽量不要外出,以免被钻了空子。”
司玄应下,出了冰雪寒苑。
岚华山
秦九笙近日封印气息均稳定,让林御之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每天都服那人给的药,就在那一晚之后,气息不混乱,夹杂着一丝格外的气息,压制九笙体内的领御之气。
南宫梦泽端着那药进入九笙房内,房间空无一人,放下药,转身出门。
果然,看见那抹胭粉,云远舟将碗中的桃花酥递了过去,九笙眼睛冒着星星。
云远舟看着九笙吃下,多日以来,云远舟已经摸透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