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老医师已经怒气冲冲地走了。
“这是什么?”清婉问道。
“见血封喉的毒药。”寒渊道。
“你!”这下所有人都怒了,知焕本就苍白的脸更加苍白了。
“你喝不喝?!”寒渊没有半点的情绪地说道,就如同再说今天吃什么一样。
景泽看不下去了,拉着寒渊的领子就要打他。
“好,我喝。”知焕抖擞地接过毒药喝了下去。
没过多久,知焕便浑身发抖,痛苦难耐,一直在冒汗,不一会儿知焕就扛不住开始吐血。
刚开始吐的血是红里带黑,直至血慢慢变成鲜红才结束。
“我不在了,你会想我吗?”
知焕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寒渊的回答,他是个凉薄的人,应该不会想起我吧?知焕绝望地地想。
“有我在,你不会死。”这是知焕在昏迷之前听到的,是似寒渊对她的保证,随后她在也扛不住晕了过去。
清婉她们看着一盘的黑血:“这是?中毒了?”
“嗯。”寒渊淡淡道。
寒渊指着斯羽和景泽:“你们俩个出去。”
在看向谷伊:“你去把那个角落的箱子给我拿来。……
谷伊连忙道:“好。”
斯羽和景泽对视一眼:“你到底想干什么?”
寒渊看了他一眼:“出去。”
“……”
最后他们只能无奈地出去了。
寒渊看着他们出去就直接去结知焕的里衣。
“你想干什么?”清婉制止。
“救她。”寒渊并没有因为清婉的话而停手。
寒渊把知焕的衣服都脱了,在拿布塞在知焕口里,让她平扒在床上,打开箱子,里面竟然是各种各样的药,寒渊从药箱里拿出十二根金针,扎在知焕身上,封了知焕的所以感觉,
寒渊在从腰上拔出匕首在火上烤了烤,把刚刚结巴的伤疤个割开。
“伤口已经要好了,为什么还要如此?”清婉不解。
寒渊没有回答她,当结巴的伤口被割开后,里面的肉已经腐烂,血已经变黑,脓血交加。
清婉和谷伊都倒吸一口气:怎么会这样?
寒渊把伤口上的血给擦拭干净,在用匕首把上面的腐肉一点点地刮掉,随后用烈酒把伤口清洗干净。
这种做法宛如极刑,如若不是寒渊把知焕的感知全封了,怕是以知焕如今的身体状况怕是也熬不过去。
寒渊处理伤口的动作很快,可动作却很轻。
寒渊处理好伤口后,洗手道:“这些血水找个地方埋了,有毒的。”
“好,我这就去。”
寒渊走到桌子边,拿上烈酒就往自己左手腕上的伤口上倒下去。
清婉看着他,他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
“这样就可以了吗?她还在发烧?”
“没事,只要今晚用酒给她擦拭身体,散热就行。”寒渊拿了一瓶药往手上擦。
“她的伤口为什么会这样?之前给她上药的时候还好好的?她是如何中的毒?”清婉不解。
“她这伤口应该是被剑所伤,那剑上被涂了一种混合药物,名为:“殇”,此药物寻常人碰到不会有事,可是伤口处沾到的话,伤口会慢慢腐烂,再加上伤药就会加剧伤口的腐烂,表面已经结巴好转,实则里面已经腐烂,时间久了就会坏血而亡。”寒渊拿起绷带包好伤口。
“那你给她吃的是什么?解药吗?”
“毒药。”
“毒药?”
“枯芯九尾草是至毒之草,当它和另一种仙草相融合,在和她中的药物相结合,刚好解了彼此的药性,还可以成为另一种大补,来滋养知焕的身体。”
说的清婉还是半解不解。
“毒药毒药,毒占七分视为毒,药占三分可救命;药占七分视为药,同样的毒占三分可杀人;有的时候毒可以为药,药也可以为毒,只看使用者心存何念,如何使用罢了。”
没想到她怎么狠毒,清婉看寒渊:“你不关心是谁给知焕下毒的吗?”
“下毒之人还没有看到自己的成果会自己跳出来的。”
“那你想怎么样呢?”清婉好奇。
这次寒渊只是笑笑却没有回答她。
“那我留下照顾她。”清婉担心知焕。
“不必了,今晚凶险,我会看着的。”寒渊淡淡道。
清婉想想寒渊医术精湛,有他在知焕应该不会有事,便同意离开了,临走前她说:
“你也不像表面那么不在乎她。”
清婉走后,寒渊沉默地看着知焕:
在乎吗?或许是孤独太久了吧?
楼下饭桌上
“当真?”景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