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拿起谷伊手上的镜子,果然嘴唇比平时大了些,都红肿了,可见寒渊刚才动作有多重,知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都红了,眼睛却偷偷瞄着对面的寒渊感觉丢人极了。
知焕虽然瞄的小心翼翼,可还是被寒渊给发现了,寒渊也是郁闷,只能拿起酒杯一口一口地喝着小酒。
“不行,焕姐姐,我帮你出气!”谷伊看着红着脸的知焕,以为是知焕受了,却又不敢反抗寒渊,谷伊替知焕打抱不平,直接拍桌子站起来要和寒渊干架,惹得四周芬芬侧目。
一桌子的饭菜险些被谷伊的这一掌给打翻了,可见谷伊拍桌子的力道有多大,在坐的几人都被谷伊的气场给震住了。
谷伊的这一举动,也是让寒渊措手不及,面前的酒坛直接倒了自己一身,寒渊忍不住翻白眼:“你缺心眼是不是?”
知焕连忙把谷伊拉坐下来,很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焕姐姐,他都欺负你欺负成这样了,你怎么还护着他?”谷伊恨铁不成钢地对着知焕说道。
“这是我自愿的。”知焕小声地解释道。
“……”
谷伊无言以对。
“这就是‘喜欢’。”知焕再次解释道,知焕本想解释清楚,却不想越描越黑。
“那我还是不要知道什么是‘喜欢’了。”看了看寒渊,再看了看知焕,谷伊揪揪嘴。
听到谷伊的回答,景泽拿着筷子的手不由地抖了一下,而后再假装若无其事夹了一口青菜接着吃。
“为什么啊?”知焕咬着筷子问道。
“要是‘喜欢’就是这样被欺负,不要也罢,更何况这男人怎么可能和‘荷花酥’相提并论呢!”谷伊夸张地说道。
“……”
知焕感觉她好像又说错话了,只能默默地咬着筷子,连寒渊被酒洒了也没有察觉。
“你就这么笃定你未来有喜欢的人?”景泽在一旁不阴不阳地说道。
“这男人怎么可能比的上‘荷花酥’呢!”谷伊吃了一口菜说道。
“怎么比不上?”清婉在一旁好奇。
“这‘荷花酥’尚且还能吃,这男人要是都像寒渊这样的只会欺负人的,还是不要的好。”谷伊顺口回答道。
“……”
又被无辜牵扯到的寒渊,既无语又无奈:“我看你不止缺心眼,而且还缺根筋,这缺的怕是比四海八荒还大。”
斯羽和清婉都深有同感地点点头,目光也偷偷摸摸地偷瞄着景泽,想从景泽的神情中看出些什么。
可惜,景泽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心中就是再怎么着急,可脸上也什么都不显。
“……”
气氛再一次变的诡异,清婉只好叉开这个话题:“寒渊君身体可好些了?”
“尚可。”寒渊也是配合,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们三日可有发现些什么?”
见寒渊问起这事,大家都收起打闹之心景泽想了想,将这几日的事情发现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三日我们发现除了我们晚上睡得很死以外,并不有什么别的问题,而且那日发生的事再也没有发生过。”
“只是睡的沉而已?”寒渊眯着眼。
“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斯羽叹气道。
“还有什么?”寒渊看向斯羽。
“如果只是我们其中一人两人还说的过去,可我们夜探小镇之时,你可知我们发现了什么?”
“难道是整个镇子的人都在沉睡不醒?”寒渊说出自己的猜测。
“不可能吧?”知焕震惊,这几日她都陪着寒渊,对这几日斯羽他们所做之事没有太多关注。
“正是。”斯羽确定了寒渊心中的猜测。
”只是除了沉睡就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了,为何会这样呢?”景泽也百思不得其解。
“自是有人有所图谋。”寒渊淡定地开口。
“图谋什么呢?”
斯羽、景泽、清婉三人都思索起来,一桌子上只有谷伊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也不好奇。
而知焕看了眼寒渊:嗯!有阿渊在,这费脑的事就交给阿渊就行。
“寿元。”
许久,寒渊缓缓吐出两字来。
“寿元?”
“寿元消散,沉睡只是个开始,时间久了,恐怕有性命之忧。”寒渊分析道。
“你怎么知道?”
寒渊只淡笑,却没有回答。
斯羽盯着寒渊,危险地眯着眼睛,总感觉寒渊知道一些他们所不知道的。
“可云崖港的人,大多都是寿终正寝,半路夭折的并不多。”斯羽之前觉得可能是有妖邪作怪,就将云崖港都查了一边,可无辜惨死的却没有几个。
“你们可还记得云雾山上的勿青霜?”寒渊忽然提起勿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