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想不明白,景泽来这里已经很奇怪了,为什么寒渊和斯羽都怎么期待地要见那什么的花魁娘子?
寒渊没有回答,只是抬眼看向景泽。
“花魁没有什么新奇的,可看上花魁的男人可就不一般了。”景泽回答道。
“有什么不一般?”清婉也是好奇地问道。
“捉妖师。”景泽说道。
“捉妖师那么多,只凭一个捉妖师和一个花魁娘子就觉得她有问题是不是太草率了?”
“要是一个确实没什么,可她见的大部分都是呢?”景泽回答道。
“我打听了一下,发现最近到这里的捉妖师比平常多出了很多,而大多数的捉妖师都会来见这里的花魁,你说奇不奇怪?”景泽说道。
“谷伊是妖,难不成谷伊是被捉妖师给抓走了?那不应该去找捉妖师吗?”知焕问道。
“这花魁和捉妖师们的关系可不一般,而且听说她会推演之术,这个可以帮到我们。”斯羽回答道。
知焕点点头,表示了解,可还有一件事还是有些不太明白,知焕看着景泽问道:“那你为什么会被她们给‘请’了出去?”
景泽脸色一僵,看着所有人都看着他,他嘴角抽搐地回答道:“要见花魁就要过二关……”
而这二关的第一关就是……
赌!
这什么都赌,在一天之内,先要成为赌神才能去下一关。
景泽在战到一天一夜的时候还是败下阵来,而寒渊却用了三个时辰就打败了所有人,不管是推牌九、掷骰子、六傅……就没输过一局,惊的知焕他们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下一关比的是琴棋书画,知焕暗暗吐槽:这那是见花魁呀,分明是在选婿嘛。
琴是清婉上的,书是斯羽上的,画是景泽上的,这三样他们都赢,可他们却卡在了棋上面。
棋本该是知焕上的,可可知焕却不会,知焕让寒渊下,可寒渊和对手再棋盘上一直坐着不动,直到清婉、斯羽、景泽都比完了他们两个都没有动。
对手见寒渊迟迟不动,不由地问道:“公子要是不介意,奴家就先下了。”
对面的姑娘下了一子,笑吟吟地看着寒渊,等待着他的落子。
寒渊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见斯羽、清婉、景泽都围了过来,直接说道:“我不通博弈,你们谁来?”
说完就站了起来,让出位置。
“……”不懂博弈你早说啊!他们一个个都傻乎乎地等着他下子呢!
最后还是斯羽亲自上阵赢下了这场。
一名婢女将他们带到了一个房间。
刚一进房间,就有一股香味飘入他们的鼻息,寒渊等人一下子就觉得有些许的晕头转向,他们眼前忽然出现许许多多的美女围着他们跳舞,一个个含羞带怯,却一个个妖娆万千。
就在他们一个个都享受着这一幕的时候,一股刺鼻的气味传来,下一刻她们却全都消失不见了,景泽他们也从幻境中清醒过来。
“这位公子好本事,我这魅骨香才刚燃起,就被你给破了。”从飘逸的红幕帘后走出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
寒渊细条慢理地将手中的瓷瓶收了起来,然后拿出另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几枚丹药递给大家服下。
吃了寒渊给的丹药,斯羽、景泽、清婉、知焕都觉得体内的躁动给压了下去。
“我们不是来找姑娘欢好的,只有一个问题,问完就走。”寒渊说道。
“既然你们来找奴家,就应该知道奴家的‘规矩’。”蕊芯戴着面纱笑着说道。
“这个是‘欢息散’,想来够你的‘规矩’了。”寒渊将一个瓷瓶随意地扔给蕊芯说道。
蕊芯轻轻松松地接住瓷瓶,见瓷瓶打开闻了闻。
即便戴了面纱,可知焕他们还是能感觉到蕊芯的脸色一僵。
蕊芯将盖子盖上,然后风情万种地对着寒渊他们说道:“公子的东西奴家很是满意,奴家便收了,不知公子想问什么?”
“寻我们的一个伙伴。”寒渊说道。
“公子想要问的是最近来的捉妖师有没有抓了你们的伙伴,或者抓了你们的妖。”寒渊的话还没有说完,蕊芯就将他们要说的话给说出来了。
众人一惊:她怎么知道他们要问什么的?
“我既已推演之术而闻名,诸位的来意自是知道的。”蕊芯似乎知道大家的疑惑,解释道。
听了蕊芯的话,几人再次一惊:或许在他们踏进房间开始,她就知道他们的来意,也有可能她早已知道谁会胜出,可能更早,在他们进‘百花楼’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人在哪?”斯羽直接问道。
“在东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