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你还没认识清楚?”沐言回答道。
“他就是一个混蛋!”灼玄骂道。
“他要是还在,要是让他知道你在背后怎么骂他,你可就惨了。”沐言苦中作乐道。
“来呀!老子才不怕他,让他来,本君不仅敢在背后骂他,我更是敢在当面骂他。”灼玄烦躁地将手中的空酒坛扔了出去。
“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我还和他说下次见面我为他收尸,现在到好,连尸都不用我替他收了,想来他在写那份信给我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会有这么一个结局了。”沐言说道。
“信?什么信?”灼玄问道。
“还能有什么?自是他走后,为他那位好夫人往后的余生谋划。”沐言回答道。
吃完饭后,知焕也听明了兮颜的来意,兮颜问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知焕摇了摇头。
兮颜将寒渊的戒指递给知焕,她轻叹一声道:“你再好好想想吧。”
知焕直勾勾地盯着寒渊的戒指,就连兮颜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自从寒渊离开后,知焕就再也没有进入过纳戒内,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入。
只是如今的纳戒内和从前大不一样,原本书架上的典籍不知何时全部被人细心地写下了批注,还有那一旁一箱又一箱的灵珠和银钱,还有那一支支精致的首饰,以及一件件美丽的衣裙,更最要的是,在那些衣裙的最前面,有着两件火红的新衣,裙摆处还镶着金边,嫁衣上还有一个发冠,处处典雅而又不失高贵。
嫁衣上面还有一封信,知焕拆开看,最后,知焕独自抱着那件男装哭泣不止。
当第一抹阳光透过窗外投射进来的时候,知焕才从悲伤中回过神来,她坐在铜镜前,学着寒渊为她绘花钿的样子。
兮颜和谷伊来到知焕的房门前,谷伊正要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师娘你……”谷伊有些惊讶地看着知焕,眼前的知焕已经没有昨天的模样,一切仿佛回到了寒渊在的时候的模样。
“夫人,阿渊和你说了什么?”知焕问道。
“他说,你想学的,我都会教你。”兮颜说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