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加入了进来,帝允的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起来,他的血滴到了地上,刚好滴在了地上的一滩血里,在无人注意之时,两种血彼此相融又彼此相消。
就在两人鲜血涌动,斗得如火如荼的时候,知焕体内的血就像被什么给召唤的似的,她的鲜血从帝允眼前飞入深渊海棠之中,本有些处于下风的帝允因这血压过了洛凝的攻击。
见此场景,帝允也是一怔,不过现在也不是管这些的时候,他施法,最后洛凝不敌,裂缝被封,蕊芯和深谙遁走。
敌人已退,帝允收回深渊海棠,连忙查看初睿的伤势,给初睿简单地疗伤后,他回头望向知焕,满脸的深沉。
刚才那是……她的血?帝允低眸,目光正好落在了地上的血迹上,最后他一挥衣袖,几人都消失在原地。
九重天宫,天阙宫门前
一位仙子走在冗长的宫道上,她身穿水蓝色纱裙,腰间用同色的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裙摆上还镶满星辰,三千青丝如锦缎搬披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却偏在眉间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眼角微微向上挑,手里还抱着一束星辰花,沿着天阙宫的宫墙向宫门走去。
仙子走到宫门前,她站在台阶下,犹豫了一下右脚还是踩了上去。
“寂月女君这一出禁闭就天天往天阙宫跑,怕是不妥吧?”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寂月的背后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寂月暗暗地翻了个白眼,回头果然见那两个烦人精站在她身后,即便再不愿,可对方身份摆在哪,寂月也只能行礼问安道:“参见丹渃公主,见过灵苒女君。”
丹渃见寂月那敷衍的不能再敷衍的行礼,心中的怒火瞬间就被点着,她道:“寂月女君这被关了一个月就把礼仪都给忘了,是不是再关几个月连尊卑都要忘得一干二净了?”
“启禀公主殿下,你虽是这九重天宫的公主,可本君的身份可也不比你差多少,用不着你提醒。”寂月现在是越来越看不上丹渃了,明明是一只凤凰,却怎么看都向是一只插了鸡毛的孔雀似的,一天到晚除了花枝招展,每次都会被灵苒忽悠,明明天帝天后,就连辰羽殿下都是及其聪明的人,天后怎么就能生出这么一个蠢的?莫非是生大殿下的时候,把脑子都给他了?寂月心里暗暗吐槽着。
寂月心里胡思乱想着,以至于丹渃和灵苒说了些什么,她都没有听见,见寂月在她说话的时候,还在走神,丹渃怒火中烧地喊道:“寂月,本宫和你说话呢!”
寂月回过神来,不过也没有在意,她随便道:“没听见,你们随便聊,本君就不搭理了。”
寂月说完就要向天阙宫门走去,她的脚尖还没有碰到台阶就被人给弹了出去,她无奈地望着眼前这条油盐不进的龙,行礼道:“隐陌仙君。”
来人正是隐陌,他说道:“这里是天阙宫,不是九霄云殿,要吵就到天帝天后那吵去,还有你怎么又来了?”
“我来送花。”寂月尴尬地将手中的星辰花递了上去道。
隐陌无语地望着她道:“你这天天往天阙宫送花,你当天阙宫是你家后花园呢?再说了,本君早就和你说过了商露不在天阙宫,你就是送再多的花,献再多的殷勤也没用。”
“这商露姐姐虽然现在不在,可她终究是天阙宫登记在册的仙侍,这离‘家’再远,总归是要回来的不是吗?”寂月连忙回答道。
她将手中的星辰花递到他面前继续说道:“至于这个,正所谓礼轻情意重,要不是我,商露姐姐也不会落三生池,我定要好好赔礼道歉。”
“你这个赔礼道歉的方法可真是别出心裁。”隐陌猛翻白眼道,心里却暗暗吐槽道:你是毁了她一束星辰花,你倒好,为了赔罪,都快要把整个星河的星辰给搬到天阙宫里来了。
寂月看隐陌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虽然她和月桑叶接触不多,可她却知道他有多在乎他的阿姐,如今她把商露给得罪狠了,要是商露在月桑叶耳畔旁吹吹风,不让他和她有往来,那她可就惨了。
“当初你当殿辱骂商露,现在却来巴结她,你看上她的弟弟,可人家为了商露,可是直接将你整个星河府给掀了,你钟情人家,可人家怕是恨透了你。”站在一旁的灵苒开口讽刺道。
灵苒诛心之言让得寂月闻言也是脸色一变,她回怼道:“灵苒女君说得是,想必大殿下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毕竟灵苒女君的真面目是怎么样的,可是差一点就人尽皆知的了。”
灵苒被寂月的话气得头上的步摇‘叮当’响,可见气得不轻,她开口道:“本君的名声如何就不扰你费心了,毕竟比起本君她的名声那可不仅仅是人际皆知,更是声名狼藉,就算大殿下再怎么喜欢,就连殿下想给她一个侧妃之位她也不配,更加不可能成为他的正妃!”
“得了吧,整个九重天宫谁不知道商露早就嫁过人,更是为此砸了公主殿下的生辰宴,这些年可都是辰羽大殿下对商露穷追猛打,可人家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