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趁人之危。
知焕吻着吻着,手上还不停地去拽着帝允的衣领。
帝允与她口齿相交,手上也没有停下,,他的手抚摸着知焕的纤纤细腰,她的腰很细,细得帝允轻易便可以抱个满怀,他的手隔着衣服一路向上游去,随着帝允的挑逗,知焕似是难受又似痛苦地轻喃一句:“嗯……”
她才开口,帝允的吻再次到来,热切而又霸道的吻再次向她袭来。
帝允本清澈的眸子染上薄雾,双眼迷离带上色彩,原本只是想偷点香,在这一刻一发不可收拾,只想在她的身上肆意一翻。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知焕的脸上,或重或轻,搂在知焕身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另一只手一路向下滑,直到落在知焕的腰带上,他轻轻一勾,腰带便被解开,再一个翻身,知焕已经被压在了身下,一只手还不忘垫在知焕的脑袋下,以免她磕到头。
在翻身之时,帝允的手不小心碰到被知焕打碎的碎片上,手上被割破了一道伤痕,这也让他原本迷离的双眼已经恢复了清明。
而在这个时候,由于他的动作太快,吓得知焕下意识抱住了帝允的脖子,这奉献般的样子,使得刚恢复清明的帝允差点再次迷失自我,还好伤掌上的刺痛提醒了帝允。
帝允扒在知焕身上喘息着,慢慢地平复着心中的躁动不安,直至身体上的异样消失为止。
待他冷静下来,他也知道今晚他是孟浪了,连自己到底来干嘛的都给忘了,就连当年他和瑾舟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的……情不自禁?
“你可真是红颜祸水。”帝允对知焕无奈地说道。
知焕紧抱帝允的脖子不放,帝允无奈,只能将她直接抱起,想将她放在床榻上,结果却发现,知焕的房间可不是一般的乱,尤其是床。
次日清晨
昨天知焕听完沐言所言,便将所有人都给赶了出来,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谷伊本想陪着她的,可所有人都说让知焕自己一个人好好地冷静冷静才好,可她终究还不不放心知焕,在将初睿送去天池疗伤后,就回来找知焕了。
谷伊偷偷摸摸地走进房间,可眼前的场景却让谷伊瞪大了眼睛。
只见地上东倒西倒的酒坛,床榻上有嫁衣,有凤冠,精美的衣服,横七竖八的精致首饰,更重要的是一男子正做在一堆首饰衣服中,手里还抱着一位‘睡美人儿’,男子昏昏欲睡,女子一脸满足。
“你……你怎么在这?你对我师娘做了什么?”谷伊说话都不利索了。
谷伊的惊呼声,让本就睡得浅的帝允清醒过来,他抬眸,就见谷伊一脸惊悚地望着他们,他挑眉道:“你过来。”
“你竟然趁我师娘喝醉酒轻薄她,枉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正人君子!”谷伊回过神来,一脸愤恨地指着他。
就在她靠近他们的一瞬间,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和帝允换了一个位置。
帝允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昨天为了让知焕睡得舒服些,他用灵力不停地为其疏通经络,这才让知焕身上的红疹子慢慢消了下去,烧也退了下去,直至破晓,他才小憩一会儿。
“这个是可以消疹子的药,记得给她抹上,剩下的交给你了,可真是累死本君了,我就回去睡觉了。”帝允手上拿着一瓶膏药,随手往谷伊附近了扔,便离开了,只于一脸错愕的谷伊和还在睡梦中的知焕……
天阙宫亭子内
“今日感觉如何?”帝允与初睿对坐而席道,将一杯热茶放在初睿手上。
“有美人相伴,还有免费的药泉,闲暇时到你这里来讨一杯清茶,生活如此惬意,何乐而不为呢?”初睿接过杯子道。
“经此大事,还能看得这么开的,你可是我见过的第一人了。”帝允感叹道。
有多少人,一身修为全废,还瞎了一双眼睛,还能如此淡定从容地面对,毫无半点颓废之样?
“我此生也曾看过一个比我还看得看的一个,比起他来,我可比他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初睿感慨道。
“那人是谁?”帝允随口问道。
“知焕的夫君——寒渊君。”初睿回答道。
寂默片刻的宁静后,帝允修长的手指摸了摸手中杯,他问道:“这个寒渊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是个很好的人,作为师、为夫、为友、为兄,他都是极好的,我从未见过向他那样的,生与死看得比谁都开,看似冷漠,却比任何人都古道热肠,只是可惜天妒英才。”初睿感慨地回答道。
知焕房间
“师娘,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谷伊见知焕身上的‘红豆子’消散了大多半,心里嘀咕着帝允给的药膏效果可真好,就连她自己调制的膏药都比不上他的这个。
“这次多亏了你了,这一晚上你怕是没睡好吧?你快去休息一下吧。”昨日她心情激荡,她的酒量本就小,可却喝了不少的酒,她又不能碰杏子,昨日却一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