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不仅装了花瓶和那几只花,里面还有两盒药,金嗓子和四季感冒药,犹豫过后他还是吃了,哪有和自己身体过不去的。
欠的人情以后还了就是了,假君子的伪面还是要撕的。
薄叶觉得这小孩活像一个哈士奇,上蹿下跳是真的,乖起来还真是让心觉得可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是一个长辈关怀的动作。
“你今年上大学,我应该比你大了十来岁呢,小司弟弟。”
年龄这个问题,有人在意,有人无所谓,所以司危隐晦的追问,还附带上了自己的年龄:“我十八岁了,刚好成年,姐姐一看就吹牛,哪有二十八岁嘛。”
薄叶笑的温柔:“我已经二十八了。”
姐弟恋圈的神。
司危脑海里自动飘过这四个字,成熟理智温柔坚定的姐姐,应该没人会不喜欢吧。
随即又将想法甩出,装的,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人,就比如自己父亲和养母对外形象都是广为人知的慈善家,实际上却是最为自私自利的那种人,外坚却中空。
司危笑眯眯:“年龄果然就是个数字,年轻的是人,姐姐看着也就大学刚毕业。”
薄叶将饭提起,询问:“这么早就出来买早饭,我还以为你们年轻人都把早饭进化掉了,你倒是挺有活力,还饿着呢吧,进屋说。”
现在确实很多年轻人为了多赖床一会或者直接睡到中午而不吃早饭。
司危跟在她身后苦丧个脸,声音却有活力的很:“我喜欢晨跑。”
开玩笑的,以前在家里倒是偶尔跑两圈,但主要保持身材的锻炼还是游泳,现在……笑死,打工哪有不疯的,自己脸上没长尸斑已经算是保养得当了好吗,要不是为了揪出伪君子的破绽,他恨不得卡点起床,卡点迈进上班地点。
薄叶点头认同:“这个爱好挺好的,不过这边道路并不宽敞,还是要小心些车辆。”
司危打鸡血,抛开自己那些爱好,努力想一些比较符合薄叶喜欢的人设:“其实我还是有很多爱好的,比如看书,比如在普通人里面擅长画画。”
小说也算书吧,再比如画画,他小学的时候还是学过两个星期国画的,后来画的“太好看”了,加之自己也实在没兴趣就不学了。
薄叶认同:“这个爱好很好,我也很喜欢看书。”
司危他狗腿的将餐桌椅子拉开:“姐姐来坐,我这就开始打扫卫生。”
薄叶刚坐下,司危就窜到了厨房。
“幸亏我来得早,不然这用过的碗筷就便宜洗碗机了!”
薄叶嘴角抽了抽,她深知人性了可怖,这样清澈愚蠢的大学生在不久的将来做出那种事情,其实真的很难让原主接受。
但自己可以,因为自己才是掌局者,她不会受一颗棋子的影响。
“你这样子,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好丈夫的对吧。”
司危思虑:“也许吧,这个问题我无法评价,评价权在我未来的妻子手中。”
司危在冲洗手上的沫子,将碗工整摆放好。
“姐姐,今天我还要去学校报到就先走啦。”
薄叶刚好吃饱,起身:“我送你到门口。”
司危手机响了起来,是他发小,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将声音悄咪咪放小,只希望对面那个B不要口出狂言。
“司危,你到哪了,哥们都快被晒冒烟了,说好的报道完,来帮忙组织社团招新,你不会不来了吧。”
司危咬牙切齿:“到了到了。”
要不是离家出走对方答应了帮忙找人照看前女友的事,自己还真懒得帮这点小事。
“不是,大情圣,你到了那我在哪?”
司危挂断电话,回头只见薄叶温柔的望着自己。
“那我走了。”
薄叶拉住他小麦色的臂膀:“载我一段?刚好我朋友在你们学校教书。”
司危心中暗喜,来了来了,揭穿对方第一步,了解对方的朋友圈:“这么巧,他叫什么名字,你们要聊很久吗,我不急可以跟你们一起,正好仰慕一下高学历知识分子。”
S大本就难考,当老师的要求更是难上加难,说是顶尖知识分子的一部分也不为过。
他眼中透露着满满对知识的渴望,恨不能现在就去瞻仰到,实际上小心思暗戳戳想一串了。
薄叶摇头:“他叫温煦,你应该听说过的,我们不是很熟,应该不会聊很久,你去忙你的就好。”
司危在她眼中好似看到了忧虑,却又转瞬即逝,只当自己看错了。
有个朋友…不是很熟,不希望被打扰。
有故事!
司危长腿跨上机车:“好嘞,上车。”
在带人时,司危不再是不要命的开法,薄叶的手抓着座下的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