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和人客套,特别是对着陆氏兄弟客套。
那感觉就太古怪了,她可受不了。
直到整场会议结束,走进来时是冬蝉站在最前面,出门时她自然就是最后,托索尔在和蕾西切确认下次会议的时间和主题,她略微落在了后面一些。
陆予忽然在她身后开口道:“听蕾西切说你想见我是吗?冬蝉,”他的声音有一种奇怪的嘶哑,在这一整场议会,他和冬蝉一样都没怎么开口,以至于这句话像是他思考过许多遍,在喉咙里来回碾压,最后才说出口的。他想了想,加上了形容词,“冬蝉,指挥官。”
他真正想说的是,我想见你。
但冬蝉似乎没听见这嘶哑的声音,也没听见他的心声。
她没回头。
但当托索尔察觉到她落后半步,回头看她时,冬蝉又加快脚步,走到对方身边去了。
陆予站在原地,忽然迈不出一步,眼神晦暗阴郁,背在身后的右手有一种不自然的颤抖。
是他自作自受,早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