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也有很大可能,是因为他们的穿梭和修复冬蝉的身体导致的污染泛滥。
更何况,如果按照墨菲的说法的话,两人明明答应过要帮忙封闭污染源,但最后还是让污染流泄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们也算是有义务出力的。
“当然。”
“那就这样吧。”冬蝉站起来。“多的事情我就不问了。”
本来她是想问具体情况,问一下内部的建筑构造......最重要的,还是问问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两人既然没有主动提,反而回避着,她也就失去了兴趣主动询问。
等到了污染源内部,一切都能清楚了。
在晚上躺上床时,冬蝉忽然感觉到自己被人拥抱住了。
这是一个温柔的拥抱,不带有强制的意味,只是环着她,小心又怜惜地。
陆吾叹了口气,低声说,“睡吧。”
冬蝉在困意中转了个身,睡眼朦胧、迷迷糊糊。
在这种令人意志软弱的氛围里,冬蝉在跌入梦境之中,还是迷迷糊糊地问:“我......我造成了...这一切......吗?”
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那个答案。
然而不知道陆吾是没听懂还是没听清,他疑惑地“嗯?”了一声,忽然撑起身来,认真地看着她,“什么?”
“我是不是......不该出生?也不该......不该复生...呢?”
“为什么会这样觉得?”陆吾似乎意识到两人的意识差别,“我不知道墨菲更你说了什么,但是我从来都......”
“那你就告诉我,我是怎么来到这里,又是怎么死而复生的。”
“......”陆吾沉默片刻。
无论如何,这件事说出来就好像自己在挟恩图报一样——况且冬蝉也不会觉得这是“恩”。
他不想让他们之间的感情掺杂其他任何的东西,不想让她受困于曾经的一切。
长久的停顿后,等陆吾长出来一口气,打算娓娓道来时,他一低头,却发现冬蝉双眼紧闭,已经睡得沉了。
“......”
陆吾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惆怅失望,长长地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