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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一何茫(2 / 3)

子里已然是一团乱麻,根本无法思考。

她无力地往后一躺,摊倒在地上。

涂山璟端着一盘卤鸡爪进来,见她如此,柔声问道:“可是累了?要不歇一会吧!”

小夭爬起来,收拾被扔得到处都是的医书,重新放回架子上。

“没什么,就是想配个新药方,没找到合适的。”

“想不出来就先吃点东西吧!吃了我们出去玩会。”

“嗯~好!”

两人在房里腻歪了一会,便出来在岛上四处闲逛。

小夭迎着海风吹了一阵,自觉心情舒朗不少,忽然想起一事,回头对涂山璟笑道:“前日阿獙问我,我们住的这小岛叫什么名字,我就现取了一个。你猜叫什么?”

涂山璟笑着摇头:“猜不出来,你说吧!”

“还没猜就先认输,你真的是——”,小夭摇摇头。“陵山岛,西陵的陵,涂山的山,你觉得如何?”

涂山璟眼睛一下就亮了。

“陵山岛,果然是个好名字!”

“其实我觉得,叫六七岛更好……”小夭眨眨眼。

涂山璟笑得十分温柔:“也可以,只要你喜欢!”

小夭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两人沿着岛上的小路随走随逛,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小岛最高处。

小岛的山顶比较平坦,宛如一个宽阔的平台,两道人影正在打得翻翻滚滚,战况激烈。

小夭二人定睛看去,却是毛球跟左耳正在过招,烈阳在旁边不时呼喝指点着。

毛球最近功力大进,已然在左耳之上,然而左耳却是在斗兽场里通过一场场生死搏杀练出来的,不论反应能力还是搏斗技巧都远胜毛球。若不是毛球本身速度极快,左耳又手下留情,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饶是如此,毛球仍然不免身上染上了血迹。

涂山璟看了一会,不禁惊讶道:“你到底是从哪里找到左耳的?就算是涂山家的暗卫,也没办法训练到这个程度。”

左耳的打法极其凶残,他几乎是招招杀着,经常就是以伤换伤,只要不是致命部位,他甚至都懒得躲避,而是直接攻向对方的要害处。

他可能会没了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但与此同时你一定会没命。

毛球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对手,一时间竟被他逼得手忙脚乱,自顾不暇。

战了半晌,毛球终于还是被左耳扼住了喉咙,两人胜负已分。

毛球有些沮丧,坐在地上喘息着,左耳身上也有些破洞,脸上有几道抓痕,但受的伤明显比毛球轻。

“毛球!左耳!”小夭喊了一句。

几人同时望过来。

小夭走过去,递给左耳一瓶酒:“这是蟠桃酒,喝了可以补充灵力和疗伤。你先回去叫苗莆多做点灵兽肉,今天晚上给大家加餐。我跟毛球他们稍后就回来。”

左耳答应一声,接了酒就下山去了。

毛球一身白衣脏兮兮的,衣袖上还染了血污,样子看起来狼狈不堪,只有一张小脸依旧板着,有点不太高兴的样子。

“毛球你过来,我给你疗伤!”

毛球听话地走了过来。

小夭蹲下来,捏碎一颗流光飞舞丸,送入他体内,毛球只觉身上一阵清凉,伤处明显变得不怎么疼了,淤青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肿。

她治疗完毕,又给毛球整理了一下发髻衣服,用帕子帮他擦干净脸上的污迹血痕,柔声道:“我们毛球比以前更厉害了呢,左耳比你大,等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一定会比他更厉害的!”

毛球打输了本来有些沮丧,听小夭这么说,又忍不住高兴了起来,脸上露出骄傲的神色。

烈阳道:“你这侍卫身手是真不错!即使是野生妖族里面,也很少有这么凶狠灵活的。他居然肯跟在你身边做个侍卫,倒是少见!”

妖族大多天性散漫,不喜礼教拘束,很难受得了神族那套繁琐规矩。

小夭脸上泛起一个温暖的笑容,目中露出怀念之色:“他当年是斗兽场里的兽奴,我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他,后来他恢复自由身了,再后来就做了我的侍卫。”

烈阳讶道:“怪不得!斗兽场里的兽奴向来都是有死无生,从未听说过能恢复自由的,的确稀罕!”

涂山璟问:“是你帮他赎身的?”

小夭摇头:“不是,他是自己给自己赎的身。”

烈阳跟涂山璟闻言更是惊讶不已。

“那你是怎么收服他的?要让这样的妖族效忠听命可并不容易!”

“我从没想过要收服他,我只是给他提供一个容身之所罢了,他要走随时都可以。我本来想让他和苗莆跟在我父王身边,学会打铁的手艺养活自己,结果他们非要跟着我,就只好这样了。”小夭两手一摊,无可奈何。

涂山璟露出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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