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祁奇给胡洛找了纸巾,让她将眼泪擦干净,“只是现在已经不早了,我怕你晚上睡不着,也怕你下午才醒会饿。现在午餐已经准备好了,先去吃点吧。”
胡洛接过纸巾,向祁奇道谢,随后去水池边洗了把脸,随后跟祁奇一起去吃饭。安途已经在餐桌前做好了,他的面前是打好的饭菜,都是胡洛爱吃的。
在餐桌上,祁奇没有提胡洛在做梦的时候哭的事,而胡洛直接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梦,醒来时虽依旧觉得心里委屈,但这份感觉也没在心头萦绕太久,在看到吃的东西的瞬间,所有的委屈都不值一提。
“你们在上午有什么发现吗?”胡洛边吃边问。现在也没有什么食不言的规矩,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祁奇没有想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她在不同的馆里转的时候,不同的动物表现都挺符合她在动物世界上看的状态,也就是白天的动物并没有什么与众不同。
听见祁奇这么说,胡洛倒觉得也正常,毕竟她们已经喂了两天的动物,在投喂的过程中,她也没看出有什么异常。或许这其中也有对这些野性未消的动物的畏惧,所以距离有些远,观察不够细致,但总的来说异常情况很少。
而安途直接在胡洛吃好饭之后,直接从兜里掏出来一把钥匙,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胡洛大胆猜测,“这不会是郑叔身上的钥匙吧……”
“说对了,”祁奇对安途拿到钥匙的事依旧觉得不可思议,“我去叫你前就碰到他了,还是他建议我把你叫起来的,然后他就说拿到郑牧的钥匙了,还说下午再去仓库那边看看。但是你在梦里哭的太惨,我就给忘了。”
“你哭了?发生什么了?”安途钥匙也顾不上,有些担心地看着胡洛,他在内心深处希望胡洛能够顺顺利利地回现实世界的。
他们在渡归饭店第一次见面,安途就莫名觉得这会是一个有趣的人,于是他故意凑过去,想和她认识一下,结果没想到胡洛直接撞到了自己身上。
这个意外对他来说是很容易就能避免的,但他不想这样,因此他站在原地没动,胡洛直挺挺地撞到了他身上。
在莫名其妙进入缝隙之后,安途还遗憾自己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胡洛了,因此几乎有空就往迷雾森林跑,他是个杂技演员,已经习惯了刺激的生活,平淡的日子对他来说才是折磨,因此他在迷雾里面积攒了大量的朱石。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在缝隙又碰到了胡洛,这对安途来说,就像一个惊喜。
因此他不希望胡洛出现任何意外,可无缘无故在梦里哭怎么看都很奇怪。
“我也不记得了,梦里的内容,感觉,现在全都记不住了。”胡洛皱着眉头,其实她也有些烦躁,饭吃完之后,对梦无法掌控的无力感重新涌上心头。
“刚刚醒的时候,她说很委屈,也不知在梦里受了多大的委屈,都快哭的喘不上气了。”祁奇对安途说道,并且十分无奈的摇摇头。
对于这个消息,安途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胡洛看他比自己还要在意,安慰了一句:“没事儿,你看我这不没事嘛,可能就是这几天弦绷太紧了,大脑太过活跃,才会睡觉都睡不安稳。”
“好,我知道了。”安途点点头,自己默默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破解这个二级缝隙,好让胡洛能回到一级缝隙好好休息一下。
胡洛不想让大家把时间都浪费在她身上,于是她转移话题:“对了,这个钥匙……”
正说着,其他工作的人陆续回来了。胡洛顺手将桌子上的钥匙收起来,没让别人看见。
她挑了一下眉,安途和祁奇都看见了,三人十分默契地站起身,将桌子上装有剩菜的盘子收拾了一下,胡洛和安途端着它们往水池的方向走,祁奇留在桌子前,将桌子仔细擦拭干净。
之后,三人又在上午坐的桌子前坐定,还没开口交谈,安途就看见栗子往三人所在的桌子前走。他示意胡洛和祁奇先不要说话,看栗子过来又有什么“指示”。
“你们在这里坐了一个中午吗?”栗子有些好奇,但她也不是真的想要这个问题的答案,于是紧接着说道:“我今天在极地馆企鹅的时候,看到极地馆后面好像有个房子,你们有兴趣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