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也是很冲动的事,但与现在结婚相比,好吧,希拉完全不能将两者进行比较。
应对自己的不安,她也很有办法。
希拉严肃地念了几则英雄故事,然后她盯着肚子道:“宝贝,你一定明白妈妈的意思吧。”
六月五日,希拉作为优秀毕业生发表演讲。
十八岁的时候,希拉进入哥谭大学医学院念书。
“这好像只能证明我是一个天才。”希拉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哦,天才,请告诉神奇的埃斯特尔,你还有什么烦恼,让我一起把它们解决掉!”埃斯特尔凑到希拉面前,黑色的长发洒在了希拉的肩膀上。
希拉仰躺着和埃斯特尔带着笑意的眼睛对视,没忍住扑哧一笑,她伸出右手轻轻地碰了一下埃斯特尔的左臂:“神奇的埃斯特尔,你的头发飘到我的脖子上了,这让我感觉很痒。在床的右边躺着的天才现在许下一个真挚的愿望——那就是神奇的埃斯特尔躺回床的左边!”
“当然,在床右边躺着的天才,我很乐意为你实现这个愿望。”埃斯特尔利落地翻回去,转过头冲希拉露出一个微笑。
希拉也跟着笑,但心里还是有些惆怅。
这明明是她一直以来所追求的,到来了却并不如想象中那样开心,热情似乎丧失了。
不过最后,她还是以优秀的成绩毕业了。
她拿到了一个医学博士学位,或许应该像她的大多数同学一样继续深造,顺理成章成为一名医生。
可是,希拉越长大越发现这样能做到的太少了,少到希拉分不清那是灰尘还是砂砾。她可以救下一些人,可也仅限于此了。
六月十日,希拉收到了泰勒女士去欣赏哈利马戏团空中飞人表演的邀请。
六月十一日,奥尔顿·哈利死在了希拉旁边。
六月二十日,埃斯特尔·奥斯蒙德的生日,希拉去大都会看望了她最好的朋友。
希拉很想念她,想念她们一起度过的那些快乐的时光,在记忆里永恒的毫不褪色的时光。
真相已经毫无遮掩地摆放在他们面前,希拉和埃斯特尔的父母永远也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们决心做点什么。
最开始的计划很粗糙,兴许会实现,但也可能失败把命赔上,他们不能保证杀手那一方不会出卖他们。
希拉和奥斯蒙德夫妇商量了很多具体的细节,最终由他们夫妻俩实际实施。希拉还有亲人朋友,不能毫无顾忌,所以她要与他们断开联系,避免坎顿家族某些人可能的毫无差别的迁怒。
“希拉,等你毕业离开哥谭吧,我害怕威廉·坎顿的母亲因为他的死亡发疯,她一定会无差别地迁怒所有人。”多琳·奥斯蒙德温柔地注视着希拉,“还有他的继父,也是个疯子,他们是一丘之貉。”
多琳·奥斯蒙德停顿了一会儿又说:“希拉……你说我们可不可以选择今年的十二月三十一日?”
希拉仰靠在椅上,闭上眼睛。
“为什么不可以呢?”她听见自己说。
之后他们断开了联系,但六月十一日奥斯蒙德夫妇看见了哥谭的新闻,夫妻俩无法不为希拉担心。他们纠结了很久,还是给希拉打了个电话,只当作临近女儿的祭日伤心难耐,看见了新闻便对女儿生前好友进行一个礼貌的慰问。
“希拉,你还好吗?”
“我很好,别担心。”
“那就好,希拉,保护好自己。你也知道,埃斯特尔的生日又快到了。”
“……好,我知道了。”
简短的对话后电话挂断了。
“希拉!”
突如其来的声音唤回了陷入沉思的希拉,她抬头便看见了詹妮弗温柔的脸庞。
希拉快步走上前去,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
詹妮弗看着希拉系好安全带,才踩下油门,“希拉,你看起来心情不错。”
“心情的确还不错,珍妮姐姐。”希拉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心情,“我探望埃斯特尔之后,在大都会度过了快乐的一天。我去吃了热狗,实在禁不住美食的诱惑,那家店还是一如既往的贵!然后,我在大都会广场和一对来旅行的母女分享了食物,在浪漫的灯光中合影……”
“真不错。”詹妮弗拨动方向盘,驶出了弯道。
“最最令我高兴的是,我有了一个绝妙的创意!”希拉的语气里是无法掩盖的欢欣雀跃。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