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佳宜本来是说话声音不大的人,可是,跟那些傻叉们,不得不生气,喊得喉咙疼,应该是气的了。
保护嗓子的糖不知道什么时候早给丢掉了,翻翻包,还有两个,都有点化掉了。
唐佳宜不会描述事情,更不会把故事讲的绘声绘色,更别说添油加醋了,有时候根本记不清当时发生了什么。昨天的事,今天就能忘掉。即使是想起也只是图像和画面,如电影,而不是语言。
昨天那贱傻三过来,又过来各种逼逼,沐猴而冠,各种颐指气使。傻大自己招不来人,招来一个,还是个事儿逼。一边申请失业保险金,一边来这边拿双份的钱。傻大不愿意,怕给查出来罚公司钱,可是,又因为事儿逼老早就粘着自己,各种拉关系,便不开口直接跟事儿逼说。工资的事反反复复变化,让唐佳宜夹在中间。临发工资前,唐佳宜没办法,只能还得再次确认。事儿逼的工资不能走明账,傻大说他给发。也就是傻大自己掏腰包给事儿逼发工资。工资都给他发了,事儿逼还给贱傻三告状,说唐佳宜让找傻大要工资。也就是因为这点小事,早已膨胀的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贱傻三,又找到自己的存在感了。称重的机器人家把个已停产淘汰不要的给安上,这些个子欺软怕硬的东西,自己吃瘪。
为了回国,周末唐佳宜出了趟门,去换了些钱,买了些东西给他们带过去,什么化妆品,巧克力等等。
乡下就是乡下,什么都土里土气的。便宜的地方什么两元店之类的人还多一点,其他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