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儿处出来,在回府的路上,刚从城门口进来坐在马车上,就听跟来的兵士向她通报,说前方正有游兵散将和守城的守军打起来了,请叶晨露就在城门口稍作停留,待将那些人收拾了再回府里。
叶晨露便依言不再前行。就在等待时,谁知那些游兵被打散后,有一股就往这里跑来,眼着着就要到城门口了,这里只留了一小部分人把守着城门,大部分人刚才都去打那些游兵去了。
看到游兵往这里跑,守在城门上的兵士也急了,叶晨露现在可是新大帅身边的红人,她要在自己的守地有个闪失,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因此那伙人也是拼了拿的保护着叶晨露露不受到伤害。
那伙游兵逃到这边的本来就没几个人,不一会儿工夫,就死的死被俘的被俘,等被俘的那几个被捉后,守城带兵的头就发现被捉竟全是女子,一时倒不知该如何处置了,少不得派人给此地守军首领去汇报。
叶晨露听到捉住的都是女子,便知那是谭灵儿的人马,心里着急想把这几人救下来。
她看那几个女子被绑着在城墙根底下,就从车上下来走到那几个女子跟前去,一一看去,忽然她将目光停在其中一个女子身上,原来这女子竟跟墨子桐长得几乎一样,要不是这女子更年轻,叶晨露险些就要认作奕朵了。
叶晨露盯着那女子看了半天,问道:“你叫什么,姓什么,怎么参加了反军,难道不怕死吗?”
那女子看叶晨露一身贵妇打扮,便冷笑道:“反军,谁是反军,你这猪狗不如没有气节的人也配问我,怕死,怕死我就不来这里了,我墨家自来没有怕死的人,我祖爷爷、太爷爷、爷爷、我父亲还有兄长,以及族中所有姓墨的人,就没一个孬种,谁象你,投了敌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吧!”说完冷哼了几声,看也不再看叶晨露一眼了。
叶晨露一听这女子姓墨,心下明白,这定是墨子桐的表姊妹或侄女之类的亲戚,怪不得和墨子桐长得这么像,原本人家就是一家人。看她心智这样坚定,又不怕死又会打斗,美人计这样的老计谋重在美人胆大心细上,用她岂不比刚才那几个跳舞的强,或者让她们七个一块上胜算几率更大。
想到这,叶晨露便心生一计,何不故意将此女激怒,到时以她大不敬为由向这里的守军要了她去,只说是要好好折磨折磨出口恶气,没有不答应的。
因此叶晨露便故意走到那女子面前说道:“你别说你姓墨了,你就是姓玉皇大帝的姓,现在也是阶下囚,想怎么处置你都成,要不你求求我,我现在想想办法救你一条贱命,以后跟着我做我的女仆怎么样?”
那女子一听顿时一股怒气冲着脑门就涌上了头,只听她破口大骂道:“你个狗奴才,当了会摇尾巴的狗才几天,这会就想把全天下的人都变成狗,你死了这条心,我墨家人站着是个人,倒下是条龙,你算什么东西,滚!”
骂完还向叶晨露脸上吐了口口水,嘴里还想骂,汤妈早上去一个嘴巴子就把那女子打得眼冒金花,瞬间那血就从她嘴角流了下来。
汤妈回头看叶晨露怒气冲天地看着那女子,等汤妈将自己脸上口水擦了后,便指着那几个女子厉声说道:“全部给我带回去,我倒要看看她们骨头有多硬,哼!”说完,也不看众人一眼,就回到自己车上。
那守军头领听到刚才叶晨露受了辱,要将那几个女的全部带回去,也不敢不答应,只得派人拉到车上一路看着送进了端木府中。
回到端木府的叶晨露顾不上别的,一进福熙阁便让人将姓墨的女子先弄来问话。
其它那几名被俘女子则先安置在瑶光殿里集中看管起来,吃喝供着,只是暂不许那些人出那院子门。
那六名从葵儿处带来的舞女被安排住进了以前凤来带着府里舞技班住过的鹤鸣阁,等叶晨露示下。
叶晨露等人进了福熙阁,并未先问话,而是令人先将绑着墨姓女子身上的绳索解了,让人带她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