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玉一般,安室透的身体僵住了,手不知道该向哪里放。
“好冷的,为什么还不过来呀,透君。用手心把精油搓热,然后直接按摩就可以了。”月岛咲抓着衣襟捂住前胸,回过身软软的催促道。
“啊……我这就做。”安室透从喉咙中挤出几个音节,他依言从药箱里拿出精油倒在手上然后直接覆盖到她圆润的肩头上。
手掌感受到的是滑腻的肌肤,如同磁铁一般将他的手牢牢吸附在上面,肩胛骨像是蝴蝶的翅膀般浅浅的,在光滑的背部展翅欲飞。
安室透轻按了下她的肩膀,指尖的力量在她白皙的肩膀上留下淡淡的红痕又瞬间消失,让人想在上面留下更加持久的痕迹。
安室透顺着她的直直的脊柱慢慢按摩着她后背上的肌肉,这个孩子真的是太瘦了,单薄的后背上都可以看见脊椎骨的痕迹。
在他横抱起她的时候,就感觉她的体重对于自己就像是羽毛一样,这么柔弱的女孩子却对他说要照顾他,真的是……
安室透的手指最后到了她修长洁白的脖颈上,用指尖按摩着她酸疼的后颈。
她的生命很简单的就握在他的手上,只要他一用力,那个女孩的呼吸就会停止。她给予自己的是交付性命的信赖,安室透的拇指重重的转着圈按了她肩膀和脖子中间的肌肉上,让她的唇边溢出痛呼。
好疼,但是疼痛的感觉过后又有一种舒爽感,月岛咲紧咬着下半边唇,不要让自己发出太过明显的声音,直到她感到安室透的拇指顺着她的后颈从上到下滑了下去,然后听到他说结束了的声音,才放松的长呼了一口气,把衣服重新穿上。
月岛咲接过安室透递给她的纸巾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水,看他去洗手间把手上的精油洗掉,自己收拾好了医药箱放在老地方。
“透君,快过来坐下吧。”月岛咲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强撑着眼皮对安室透说。
“我手成这个样子,今天不工作了。透君之后还有什么事吗,能接着陪我聊聊天吗?”月岛咲舒舒服服的靠在安室透的胸膛上说。按摩过后的放松感让她昏昏欲睡,不过她还是不想放过和安室透相处的机会。
“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咲酱。”安室透的手又被她握住了,她柔嫩的指尖和他带着粗茧的手指交缠在一起。
“那我们来聊聊上学时的事吧,我上学时一直都是文学社的,透君上学时有没有参加什么社团啊。”尽管十分想睡觉,月岛咲还是强撑精神问。
“我上学时是运动社团的,算是棒球部的吧。”安室透回忆了一下这个身份的资料说。
“那你初中时是网球部的,棒球是高中还是大学?”月岛咲问。
“是高中时的,我没有上大学。”安室透露出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说。
“抱歉。”意识到自己可能刺痛他自尊心的月岛咲眨了眨眼说,“我上大学也没有考好,是通过报送上的早大。”
“咲酱是早稻田大学的呀,大学有意思吗。”安室透问。
“还好吧,早稻田是一个有活力的大学。”回忆了一下除了在学校跑着上课和半夜被早稻田学生集会的声音吵醒就没有什么值得说的事情,月岛咲那么回答道。
她是18岁的时候和翔君一起创立梦野公司的,大学时期全都在忙写作和工作,上课全都是抽时间去的。而且大部分时间都在补觉,还好她是文学系的,只用交论文就可以毕业。
“我其实是我们家里最笨的。”月岛咲在安室透的胸膛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说,“我的双亲都是东大理三的,姨母也是东大的,按照遗传我应该是脱了全家的后腿的。而且我学的都是书本的知识,不像透君你早早的进入社会磨砺的智慧,透君你是在我心里是很厉害的人。”
“我没有那么厉害,现在我也还在毛利老师身边学习。”安室透一边说着说过千万次的自谦之词一边有节奏的轻拍着月岛咲的头,看着她慢慢抵御不住睡意的侵扰,合上了双眼。
“困了吗,咲酱。”安室透柔声问道。在得到她闭着眼睛点点头的回应后,他就把她抱回了卧室的床上。
“睡吧,咲酱。”安室透轻拍着她的头哄她进入梦乡。
温暖的体温,结实的胸膛,以及脑袋被一下下轻轻抚摸的感觉,让月岛咲再也没有办法抗拒睡魔,松开了抓着安室透衣服的手,进入了梦乡。
“透君,我喜欢你。”最后她轻声呢喃道。
“我知道。”安室透轻轻的喟叹。
安室透回到自己住所先去洗手间用凉水洗了下脸,他伸出手将自己的额发撩起来,透明的水珠从他小麦色的脸颊滚落,他又恢复成了平常的模样。
在查看手机邮件之后,安室透平和的表情又变得阴沉起来,明天恐怕不能帮她做晚餐了。
贝尔摩德传来的任务,要求他明天晚上要去参加一场宴会,来接近某个跟□□有关的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