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之,我想做一件事,可是不知你可愿意。”言罢,李知兮又向南宫桤靠近了几分。
“知兮。”南宫桤见她靠近,屏住呼吸轻声呢喃。
李知兮吻上他的唇,她只是书中看过并没有亲身经历,所以吻的没有章法。她的唇轻轻地贴着他的,轻轻的触碰。南宫桤的唇很软,李知兮竟然真如之前梦中一般,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
她睁开眼,见南宫桤双眼闭着,睫毛微闪。
她稍稍退开,只见南宫桤的双唇已是娇艳欲滴。
“我这般,之之可喜欢?”李知兮用只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低声问道。
南宫桤睁开那双还带有春色的双眼,目光波澜荡漾,双颊绯红。
“嗯。”
李知兮存心逗他,道:“原来之之不喜欢啊,那就算了吧!”说完还惋惜的摇了摇头。
“喜......喜欢的。”南宫桤急切地说。
李知兮见他急了,看着他的眼睛并且拉过他的手正色道:“都说皇家自古多薄情,之之我且问你,你可还愿自此一生心中只有我一人?”
南宫桤回握住她的手,郑重承诺道:“我南宫桤这一生唯爱知兮一人。”
李知兮抬起自己的手,将手指插入南宫桤的指缝与他手掌相贴,郑重地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之后几天照计划进行,李知兮和南宫桤二人早出晚归,那二位女子就佯装伺候的模样逗留在隔壁房中,四人份的吃食皆送至门口,然后她们二人拿入房中。
另一边,李知兮发现有可疑的地方,有些百姓竟然不熟悉自己院落物件的摆放,一户人家就算了,多家就不得不让人生疑。她以口渴为由,走访了几家皆是如此,如果不注意那些细枝末节可能会忽略,可长在宫廷之中的她,自王皇后去世后便练就了这样的观察技能。
“瑾之,你可有观察到可疑之处?”
“城中无稚童。”南宫桤说。
的确,她也注意到了。相对大人的谨慎,稚童更容易套话。李知微低喃:“盟川郡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感觉会如此怪异?”
“我们要设法联系一下悄悄他们。”
他们二人乔装之后,扮作给厨房送菜的下人混进了驿站。
一番打探,公主住进驿站后,驿站周围的防护加强,还有盟川郡官员安排的探子也日夜守在附近,监视公主出行踪迹。防守太严密,他们二人只好先回去,再做打算。
入夜后,李知兮见南宫桤一身黑衣出现在她房间,问到:“瑾之,打算趁夜色去找悄悄?”
“正有此意,夜间趁着他们换岗时进去李知兮不太放心南宫桤的安危,说道:“盟川郡透着怪异,此举稍有不慎你恐有危险,我们再另作打算。”
“知兮,我知你担心我的安危,可是时间拖的越久对我们越是不利,趁悄悄还没暴露前行事方为上策!”
“可是......”李知兮还欲劝阻。
“知兮,信我!我会安然无恙的回来!”南宫桤打断她的话。
李知兮看了看窗外此刻夜色正浓,她知道南宫桤分析的是正确的。她取出公主令牌交给他,说道:“悄悄认识你她不会出手伤你,但是外间的侍卫肯定已经安插了盟川郡官员的人手,如若被发现我担心他们会对你不利,这个你拿着如若被抓住可暂保你性命无虞!”说完又想什么,看着他说,“丑时前你若末归,我定去寻你!”
南宫桤看了她一眼,翻墙去了。
自南宮桤离去李知兮坐立难安,时不时透过敞开的窗户看看外面,也许是关心则乱。李知兮拿出棋盘,右手执白子,左手执黑子开始对弈。她告诉自己要安心等待,丑时到如果南宫桤没有回来,那么她将不惧暴露于人前,盟川郡之行最多再艰难些罢了。
有了打算,突然心不再浮躁,也随之安静下来。
丑时临近,她准备起身。见一个人影翻窗进来,来人正是南宫桤。李知兮快速上前,抓着他的手大量他是否受伤。
“我无事!”南宫桤轻轻地说
他把从悄悄那里知道的都告诉她。原来在她们外出暗访调查的这几日,悄悄等人每天被官员围绕宴请,有一次酒宴当中她听说,盟川郡郡丞半月前新纳了一房小妾,据说小妾身子不利索,故从不出门,连居住的院子都不曾踏出。郡丞责令不许府中其他人前去打扰,且对这位小妾极为宠爱。
“我和她商量一计不知是否可行。”南宫桤说完,俯在李知兮耳边告诉她,他和悄悄的计划李知兮听完后说:“此计可行。那要如何通知悄悄呢?”
“今天已时,她带人会出一驿站,那时我若出现在驿馆门前。按计划那么后日她便会依计行事。”
今日便是约好的日子。临安公主要出城祭拜已故的知府大人一家,这是何等的荣耀,全城上下传的沸沸扬扬,城中官员及其家眷陪同前去。
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