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厨子做的还要好吃些。可惜好久一段时间吃不到程娘子的糕点了。想着又往塞了块嘴里。
“林行止,你此去可千万要小心着点…也就你还坐着狼吞虎咽吃着,长安城里可都翻了天了。你这么聪明肯定猜得到,太子名义上被废了实际也只是躲避风头去寺庙玩去了…这种禽兽怎么可能吃斋念佛呢。”王奏有点气愤地说。下一秒就见林甫塞太多嘴里被呛住然后呕了声又咽了下去。还假装什么没有发生用手擦了擦嘴继续写案卷。
王奏捂着嘴说:“你是饿死鬼…呸呸…还有那陈刺史和王郎过几天便被押大理寺了,俩人应皆是死刑。你应见不上了。”
林甫左手的笔停下,点了点头。面色平静的说:“如我见了可能会克制不住先动手,于我麻烦更多。而我知太子…不对是前太子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俩个蠢货的…呃…你夫人做的糕点甚是好吃,我出发时倒是可以带点上路。”
“想吃你找你夫人做去。”王奏说完转身便走了。太子不会放过陈、王,可也不会放过林甫。想着等他从龟兹回来再给他带糕点,这样他馋着糕点也应该没那么快死。
林博初一个人站着祠堂里,因林甫受圣命要去安西都护府便并未做任何惩训。他心想果如那方外高人所言天煞灾星,只会至林家万劫不复。致阿弟林江鸿四口溺死,又害朗月惨死。现又陷林家于险境。只有阿寅因被他调换送至道中才躲了此煞。当年出于私心接回此子实是罪过。
恶人只会将错归于他人,善人却从自身上寻过错。
“阿兄,你此去定要小心不要听阿耶的。你遇到危险一定要逃跑。”林清柔声对他说,说着快速塞了一点银子铜板到他的包袱里。
林博初所出有二子一女,林大郎林郎月死后便将他从潞州接回了,他比林清长六岁。他刚来了一年林博初妾室生了个男娃林寅。可惜还没满周岁前又病死了。现只剩还未及笄的一女林清。
林甫摸了摸林清头说:“你是偷听到我和大伯谈话?”
“…我不用听也知阿耶肯定说难听话…阿兄,我代阿耶向你赔罪,阿耶他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林清皱了皱眉抬头看着林甫,伸手比了比才到其肩头。因林大郎死的时候她太小,反而就喜欢跟着这个好看的阿兄身后玩,可阿兄对所有人都一样温柔耐心又让人很疏离。
那天,她还是和往日一样缠着阿兄比高度,走时因忘记拿阿兄林石合送的十岁生辰礼便折返回院中却看到阿耶表情狰狞瞪着阿兄,抬脚对着跪在地上的阿兄踢踹。阿兄在那神情木然的任其打骂。她害怕的捂着嘴望向阿耶脚下被踩烂的簪子。不自觉往后退,恐慌着想逃离。
缓过神来,林石已经拉着她跑到西厢屋后。她还是不敢置信,阿耶自朗月阿兄死后性情变得冷淡。平时虽不苟言笑,但对人还是很温和的。怎会这般凶残疯魔。
林石叹了叹气拍拍她的头实话说:“小娘,你没被吓傻吧…要是你害怕以后别找郎君玩了,每次你走后,大伯少不了我和郎君一顿鞭子。今日我被林伯找去才没在。”
她垂着头捂着眼低声抽泣。林石手足无措地不知道怎么办时。她擦干眼泪下定了决心说:“我再也不找你和阿兄玩了。我替阿耶向你和阿兄赔罪。”
从那之后她变得很文静也很安静,很少再去找阿兄和林石了。其实她当天在阿兄去祠堂罚跪时捡回来已经破烂的簪子想去质问阿耶。走到阿耶屋外又有些犹豫怕戳破了后阿耶要更生气去打阿兄和林石。挣扎间,窗户被吹开了一阵风。阿耶很孤独落寞一个人坐在屋里。她最终还是没法去责怪阿耶,只好惩罚自己。
林甫在她眼前挥了挥掌心,打断了她的思绪。
“阿妹,其实我有件事情要拜托你。我屋里侍女云慧,你能跟林伯要到你屋里去吗?”
“我一会就去找林伯,阿兄原是喜照顾人的小娘子吗?”
“阿妹莫要乱说,岂能随便污人清誉。她是因我之错才再不能说话的。我于她有愧。”
“…是我阿耶…吗”
“与大伯无关,她无意撞破了我为进林家所隐瞒的秘密才变得如此。”林甫仰头闭着眼淡淡说着。他可并非是什么普渡众生善人,所行之事皆为利用。就像当年他明知林清因内疚封闭着自己,他也全然不在意也不关心。
“…秘密…阿兄有何秘密?”
“秘密说出来还能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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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阿兄,你答应了我以后可不能寻短见了,你看我就说大侠三日内一定会救我们的。”粉团小郎君正色到。
“我之前只当你是胡扯的。你如何料到三日的?”梁郎忍不住疑惑。
“哈哈哈…因为我那天遇到了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大侠,他告诉我三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