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扣上不守礼甚至污名。更何非高门单有貌美小娘子更身不由己。在下肺腑之言,若有得罪安都护之处还望见谅。”
安南风吃瘪面色啼笑皆非,被林甫说的有点无地自容。如是七郎这般教训于他,他还能自如地回嘴。可这林甫一脸浩气凛然。顿时对着谢羡挤眉弄眼。
谢羡无视安南风挤眉眨眼,对林甫说:“行止与我所见略同。”
这时路宣终于沐浴完进来对谢羡安南风俩人抱拳行礼。对二人道:“逸王,安将军,多谢赐浴。澡豆甚好。”说罢忽腹部穿来一阵嘟噜咕噜声。赶紧满脸赤红地说:“请逸王,安将军恕罪,在下失礼了。”
谢羡让身旁南轩去备宴,随即对路宣说:“路骁卫,不必如此拘谨。”
很快五人便依次合坐于桌案。安南风不是饭不语之人从长安城至西域见闻与路宣等人交谈起来。原那弯刀郎君是安南风义子名为南轩。
谢羡忽话锋一转对一直埋头吃肉地林甫问:“不知行止可有定亲?”
顿时众人眼冒亮光看向满嘴油光,正大口嚼肉,右手握着酒樽,左手还抓着烤羊腿的林甫。
林甫面露尴尬,将羊腿放瓷碗上。快速咽下嘴里还未嚼碎的肉回谢羡说:“皆还未,因只愿娶意中人为妻 ,大伯予我婚事自主。”
王宣忽透着喜悦激动地对林甫说“你喜哪般小娘子!可介年岁稍长几岁之人。”
林甫诧异地摇头说:“不论何身份,只愿与其心意相通,此生唯此一人足矣。”
谢羡嘴角淡淡一笑:“…唯此心意相通之人…”
安南风哈哈哈大笑起来对着路宣说:“听闻路左骁卫有一阿妹可是个奇女子!非俊男不嫁。以至到这半老徐娘之时整日家中哀嚎以泪洗面,家中因其婚嫁之事操碎了心。路骁卫这般欣喜莫不是想将路娘子这块璞玉交付于林郎君。”
南轩放下喝至一半的羹汤诧异地对安南风接话:“璞玉?不应指品质淳朴善良、天然美质,未加修饰之人。路娘子有何处与璞玉相干。”
“不可无礼!”谢羡厉色看了眼南轩,转而对路宣说:“南轩冒犯了,望路骁卫见谅。”
路宣面露尴尬地笑。心道真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随后众人心照不宣越过此话题正色地商议回京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