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恶心她,但林甫成功做到了。周围这么多人在窃窃私语,她可不愿嫁给这种猥琐丢脸之人。
谢婉咳了咳对林甫说:“阿耶不同意定有他的道理。我可不愿让阿耶为难。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说罢便拉着卫小锦快速跑开了。
待公主跑走后林甫似没看见周围人议论般,目光投向卫子羽身后的谢檀与谢羡。对其无声说道:不知谦王与逸王这出戏看的可满意?
卫子羽见林甫张了张嘴不知在说什么,惊讶地对林甫问:“林郎君,你不是受打击魔怔了吧!”
林甫从亭台走出对卫子羽摇了摇头道。“无事,只是觉得有趣罢了。此事还要多谢卫小郎君了。”
谢檀浅笑对林甫说道:“早就听闻林郎君才智过人,今日得见,果真名不虚传。
林甫若无其事的走至谢檀与谢羡面前俩手抱拳行了行礼,说:“多谢谦王夸赞,在下愧不敢当。失礼之处,望谦王与逸王多包涵。时候不早了,在下寻到舍妹便先行离开了。”
“林寺丞是在寻林小娘子吗?”
林甫身后与话音一起传来的还有一道阴冷的目光。林甫还未来得及反应 ,腰后便被人使劲握住。转头正对上谢雾阴鸷,狠戾的俯视他的眼神。林甫赶忙微微侧身躲开俩手抱拳作揖。
“林寺丞果真楚腰纤细,盈盈一握。不怪阿婉整日夸赞汝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只可惜身有隐疾。”谢雾冷笑道。
“承蒙公主谬赞,愧不敢当。”林甫头上一阵虚汗,抬眼看到谢雾身旁站着的脸上咬牙切齿的谢婉与惶恐不安的林清,卫小锦见气氛不对已跑到卫将军及卫子羽身旁。
林甫站起身一把将林清扯到身后对谢雾道谢。“多谢崇王替在下寻到舍妹,在下还有要事便先行离开了。”
“崇王?”谢雾面色阴郁哈哈大笑继续说:“看不出来林博初那缩手缩脚之人教出你这般胆大妄为的侄儿。”
“多谢崇王夸奖。”林甫说罢便带着林清不做停留飞速离去。卫家及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告辞。
谢檀笑了笑对谢雾说:“阿兄,莫不是有何急事才姗姗来迟?”
谢雾寒气逼人瞥了一眼谢羡说:“七郎接风宴,我这做兄长的就是有急事也得赶来。”
“多谢雾阿兄。”谢羡言笑自若地道谢。
谢檀让婢子在竹亭上了桌案,布了酒。四兄妹便坐于蒲团上饮酒。
谢雾握着樽问:“怎么不见三郎四郎?”
“三郎向来内敛害羞便早早送了礼便离开了,四郎似有事只遣人送了礼。”谢檀答道。
谢雾毫无顾忌嘲笑道:“我看四郎不是有事,怕是因其外弟私探我府故怕得不敢露面吧。真是个窝囊废。还好七郎不似这般,听闻回京路上险象环生,偏巧七郎次次都能绝处逢生。可见心性定然坚忍不拔。”
谢羡神色自若地说:“雾兄过誉了,只是侥幸罢了。”心想这谢雾倒这般自负,自以行事缜密将沿路与其有勾结之人都灭了口,便寻不到证据了吗。
谢婉诧异地问:“林郎私探阿兄府?”虽她现不喜林甫了,但到底默默关注了那么久还是忍不住好奇与其有关之事。
谢檀也故作惊讶地问:“听闻不是那王家贴身婢女…?”
谢雾哈哈哈大笑说:“那王家算什么东西,岂敢知本王!那林行止因无实证暗中潜入我府故谎称是那婢女透露。待事后我差人去寻,可偏巧那婢女竟在案件结束后一家都丧生火海中。听说只那王家婢子烧焦的头身四肢竟是分离的。八成是那林行止为泄愤拧断头,四肢又杀其一家,后纵火焚烧,毁尸灭迹。”
谢雾想到若不是林甫数次坏他大事这谢羡定已死于路上了,每想到此就恨不得拆其骨。这般心狠手毒之人既不能为己所用定要尽快除之了。
谢婉感到毛骨悚然生气地对谢雾说:“阿兄!林郎怎可能那般凶残恶贯满盈。林郎向来济弱扶倾,又不是阿兄…”
谢雾阴冷地瞪了眼谢婉说:“你倒胳膊向外拐,你那林郎母亲江娘是被那王家老婢女骗到王手上故才受辱。以你林郎心性只怕陈王几人被寻出来鞭尸都有可能。”
谢檀见谢婉吓得捂着耳朵,便笑着对谢雾说:“你这般吓阿婉,只怕阿婉夜里可要做噩梦了。”
谢羡忽想起那日林甫邀他一起鞭尸,他当时以林甫玩笑,现想到不是没可能在说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