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表示理解：“我们这边可以给出的保障就是，接下来推出的新团一定会有山尔。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祁爸微微点头但这个点头却不是同意的意思，“那么，新团是什么时候推出呢？推出之后能保障资源和曝光吗？很抱歉提出这样尖锐的问题，但事关我的女儿我必须慎重。”
祁爸现在在泰国开展的分公司已经取得了非常不错的成就，而且突破了广告的固有限制，现在已经接受了两个院线电影的制作和宣传，他虽然对娱乐圈的事情不算是非常了解，但是随着对泰影圈的进入，对于里面的规则也是知道一点的。
同样他也知道泰国也是韩国偶像的一大重要市场，如果祁山尔发展的不好，他在泰国也能给她拿到在那里的不少资源，但这并不意味着，一开始就会草率定局。
这还是祁山尔第一次看祁爸跟人谈生意，虽然商品是她。
祁爸看似坐的非常随意，脸上也是十分放松，但是每一次看向对方的眼神都带着锋利的刀刃，势必在每一次的唇枪舌战之下拿到最佳利益。
祁山尔第一次觉得，自家老爸真帅！
代表第一次出现磕巴，“这个，我们公司的计划之内，在短时间推出是没有问题的，山尔的年龄绝对是合适的，出道之后，所有的打歌节目都会正常登上，舞台是肯定会有的。而且我们会把条款加入到合同之中。”
他现在的意思就是，没有明确的时间，更没有明确的资源保障。
打歌舞台，随便调一个电视节目就能看见，大家都能上，火不火就看自己了。
祁爸挑眉，“谢谢您，可以容许我们把合同带回去给律师看看吗？”
代表点头：“当然。”
祁山尔他们走后。
眼睛男走进来，“能签下来吗？难得一遇的好苗子啊，新团大势就稳了。”
代表转了转笔，“签不下来，这女孩儿的父亲一看职位就是有实权的人，很会谈判。”
眼镜男瞬间理解到代表的意思。
这位父亲是个身居高位的人，不可能被他们的大饼迷惑，把自己的女儿丢进来冒险。
可惜了，要是能签下来，马上推出新团，说不定年底他们公司就能翻盘。
想到最近手下男团即将到来的新一次回归，眼镜男叹了口气。
祁爸把合同扔在茶几上，“这公司不能签，纯画大饼。”
祁山尔瘫在沙发上叹了口气。
见自家女儿都没有动力了，祁爸马上安慰：“没事，不是还有一家吗？”
祁山尔看着天花板，深觉自己前路漫漫，“说不定我还是要在这里熬上几年，我只是一个实力还行的大龄练习生而已，大公司我这样的人数不胜数，更何况人家都已经进公司好几年了，人家凭什么给我这个新进去的机会呢？小公司我这样的人难遇，却保障不了什么。”
祁爸难得有些沉默。
祁山尔拍了拍自己的脸，不能这么丧，都已经有两家公司任她选择了，说不定还是三家，有什么可愁的，只要进去之后好好表现，考核表现得最好，还愁没有机会吗？
“不想了！好好准备面试才是最重要的！”
当天晚上，祁山尔在房间里辗转难眠，祁爸房间里灯火通明。
Hole的面试是在后天下午，因为这几天祁爸都陪着她，哪里都没有去成，祁山尔就想着第二天跟祁爸出去好好逛一逛，还能买点礼物带回去给朋友们。
结果第二天早上去找祁爸的时候，祁爸说自己有视频会议要开，不能陪她出去了。
祁山尔也没有了出去的心思，照常去了自助练习室。
礼物还是等面试结束在好好挑选吧。
很快就到了面试当天，中午已经不用祁山尔嘱咐，祁爸就已经订好了沙拉和咖啡给她送到了房间里面。
祁山尔不由得感叹，她亲爱的父亲真的是越来越上道了。
Hole的公司大楼是离他们民宿最近的一家公司，走过一个红绿灯就到了。
Hole的大楼虽然比不上AC的豪华，但是比起uponship还是非常华丽了，一栋五层楼的写字楼，密密麻麻的玻璃窗在阳光下泛着莹莹的光泽。
照常的进去说明预约，很快就有人把他们带了上去。
但是这次面试的屋子比以往要更加特别一点，跟uponship一样是一间练习室，不过比upon大了至少三倍，她进去的时候，只有五台摄影机对着她，除此以外一个人都没有。
祁山尔惊讶了一瞬间，迅速平复好心情，例行自我介绍。
趁着自我介绍的空隙，她迅速的观察了机位的布置和方向。
才艺展示的时候，祁山尔把小音箱放在旁边靠着墙壁的角落。
音乐一响起，祁山尔的眼睛就迅速捕捉到中间的镜头，对着镜头调皮的眨眼，然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