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而不能言传的那种东西。
是这样,这姑娘又跑回来了。
他闭上眼睛,感觉了一下她大概在哪个方向之后就放下了手头上的活。
伊万面无表情的想,要放在其他人那边,随随便便敢穿越他的国境线,而不给他打任何招呼的人,通通都是要被抓起来审问、鞭打一番的,可是他拿这家伙没办法。
她一来,他确实会欣喜一阵的。
青年推开书桌前的窗户,熙熙攘攘的声音就从大街那边涌来。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来往的人群,看他们在地面上攒动,向食品店,向被临时当做防空洞、临时住所的地铁而去。
竖立在街头的普希金像身上冷冷的发着青铜的光芒。
战争时期人们的特殊表现令他更加身体不适,他合上了窗户,青铜的光芒和人们一切都被他屏蔽在了外面。
仔细的喘了几口气之后,伊万坐回了椅子上,玩着钢笔。
几分钟后,他突然又站起来。
男人在房间里踱步了半天,犹豫了又犹豫,他很焦躁,那种焦躁感,一直在抓挠着他的心。
他不知道系统让她过来又要做什么,保护人肯定是要保护好的,可是要他放下公务去找她的话,又得打报告。
报告打多了,上头的人也会烦的呀。
而且她要是有需要的话,肯定会第一时间来找他的。
心神不宁的青年吃完饭,一直等到了晚上,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她甚至在那个地方一动不动。他感知到了。
这是怎么了?
三天回去了,她还是没有动静。
“该死的!”伊万骂了一句,在第五天的早上,男人还是忍不住,连早饭都没有吃就朝着克里姆林宫奔去。
“同志!”
穿过长长的走廊,在走廊尽头驻足片刻,伊万敲响了一扇门。
“同志!您来的正好,您之前安排的,要查找的人有下落啦。”一个穿着制服的人乐哈哈道,“说来也奇怪,消息是一层一层汇报上来的,您非要通知我们说要从下找,哎,这不正好遇到中间环节,就碰上了!”
他一拍手,“您说巧不巧,第三十九集团军的人刚好给我们联系过,确认了就是她……”
为什么是这个身份?伊万按捺住了脸上的失望。
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
“同志——?”负责人很是疑惑,看到之前这个人紧张的程度,他以为他们要找的人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
可是知道下落之后是这个反应?不激动不说,甚至表情更加冷峻了?
“我不坐办公室了。”青年抛下一句话,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
“哎,等等,还有文件要给您的——”反应了几秒钟的负责人抓着文件追了上去,却看见白围巾一闪,走到了一位大人物办公室的门前敲响了门。
“奇奇怪怪。”他嘀咕。
————
阿桃处在一个睡了吃,吃了睡的状态,她甚至懒得出门,她需要通过睡眠来补充在战争中消耗的精力和体力。
体力还好说,自己的体力甚至得到了一个很猛的发展,因为要替人扛弹药,扛担架什么的,自然而然的就练出来了。
但是精力这玩意儿是怎么养也不好养的,这个储存量总会有一个顶头,超过这个顶头就像崩掉了之后的橡皮筋,会让人四分五裂的。
“同志!”又是一天即将过去,小姑娘很是开心的坐在床上,梦里没有梦到令人讨厌的本田菊。
“来啦来啦!”之前的小兵成为了给她送食物、日常用品的跑腿小兵,一打开门,他就笑:“指挥部要你明天去一趟,还有,这是您的新裙子。”
脸上还冒着青春痘的青年,拎着包裹替她放在了桌子上。
“谢谢!我这里有点吃的。”不顾小兵的劝阻,小姑娘不由分说的往他的手里塞了几个自制的零食。
送走了乐开花的小兵,她盯着桌子上翻出来的裙子陷入了沉思。
她真的不想穿裙子!
第二天,阿桃很是不情愿的走到了指挥所。
一路上只要是看见她的人都在盯着她,盯到人浑身别扭。
两腿之间能感觉到风在穿梭于其中,即使穿上了丝袜也无济于事。
她绷着脸,向少校敬了个礼:“向您报道!”
船形帽下露出了几缕黑色的发丝,是非常深邃的黑,这姑娘的眉眼非常的搭黑色,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神秘的气息。少校点点头,把手里的放大镜放下。
“你的身份已经被证实了,同志,同时上头要求你,在这个地方不动,听我指挥,”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奇怪,“唔,既然听我指挥的话,那么你就和瓦斯科夫一起去保卫171会让站吧!”
“好的!”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