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算幼/ 女吗?”
“你成年了!”
“可是我的年龄相对你来说就是幼/ 女啊!”
“他还喜欢白——”丝。
一双大手捂上了喋喋不休的嘴巴,“这个真不能说!回去说好吗?”
怕自己个人形象破灭的米国人欲哭无泪,要是知道一个世/界/霸/主喜欢白 丝,他就完了。
“琼斯,不如让小羊说完?”伊万拱火。
“那我顺便也来控诉下伊万,他囚禁过我,”
“等等,你好了啊?”
“什么?”
“你不是不行啊?”
“小羊!”
阮氏玲冷哼了一声,不屑的看着这些衣冠楚楚的人被一个小姑娘搞的很是狼狈。
“啊呀,这不是阿玲么?”
她突然说,“七夕快乐。”
“你也一样。”
“这个线我穿不过去呀?”湛蓝的天空下,两个姑娘在交头接耳。
“我来教你!”
“阿玲你真棒,先生快看,我会绣线了!”小丫头兴致勃勃的去邀奖。
“指头都肿成小猪蹄了,等下煮个给你吃?”王耀看了一眼她的大作,又好气又好笑,亲昵的一弹脑门。
“哎,不要嘛!”
那些回忆在脑海里转来转去,微笑着的王耀、强大的王耀,现在虚弱的王耀,和自己的国度被两大巨头一分为二占据着。
她自己成了棋盘。
王耀也不好过。
“七夕快乐。”阮氏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