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我好害怕。”
糟糕……
————
上身穿着军装一丝不苟的路德维希。
“咕噜。”
男人双臂搭在椅背上,眯着眼睛享受服侍。
偶尔爽了,按几下她的头。
“好吃?”
水雾弥漫的眼睛瞪了他一眼。
第二天早上,阿桃把散了架似得身体艰难的移动,身后那处似乎麻木了的地方,突然蹿上来一股强烈的酥麻电流,尾椎都被电的发麻。
她迷迷糊糊的想要从路德维希的怀里挣脱出来,还在睡梦中的路德本能的搂她搂的更紧。
“我要去厕所!”
“喜欢我的么?”
“你搞……啊!”
“没有办法的事。”
“我要起床,唔,去厕所……”
“是我要哥哥把你要回来的,谁知道他抢先一步……”
“厕……所……”
“别咬我。”
“你等下,有人进来了。”一脚把她踹在办公桌底下,路德维希正襟危坐。
“什么事?”他声线和往常一样低沉。
发出的声音刚好挡住了干呕的声音。
狗男人!
“生气了?”
“哼!”
他们倒是身体力壮,她可是快不行了。
“休息……”
“呜哇!我要休息。”
没等她套出情报,她估计就被贝什米特们弄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