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特虽然穿的是简易铠甲,但是铠甲是用抗打击能力很好的金属做的,硬度可想而知。
拿人的□□去和这样的金属进行长时间摩擦,她肯定受不了。
“下来。”基尔伯特笑她,“我的马因为多了一个陌生人骑在它背上面,它很不开心。”
“那我走着回去吗?”
“就到了。”见小姑娘一时半会儿控制不了自己的四肢,他很贴心的把人拎下去。
“哎呦,怎么还一瘸一拐的?”青年随即下马。
“不知道……突然就抽筋了。”
“大爷把你抱回去吧。”
“哎,不是???”
小豆丁路德维希默默的跟在身后,一声不吭。
穿过一大片密林就到达了营地。
基尔伯特跑起来,趁着其他人还没和他打招呼的空隙,跑到了一处临时搭建起来的房子里。
“看看这是谁!”
阿桃从他背后探头,“谁啊?”
他转身把她放下。
房子中间是木头桌子,摆满了各种军事地图,旁边还有几把椅子,两个带着兜帽的人齐刷刷的开口:“这家伙怎么来了?”
“来干什么?”
“咳,”看不清容貌的人咳嗽几声,从黑色披风中伸出两只胳膊,牢牢的把她按住。
“你干嘛啊!”
“按一下!”
在脖颈处数好了骨头位置,少年猛的一按,还把她的肩膀向后扳。
“嗷嗷嗷嗷嗷嗷!”
“好了。”
“罗维诺你!”听出来了他的声音,阿桃大叫。
“给你放松一下。”
不得不说,按过之后,浑身噼里啪啦的骨头声也消失了,从脖子那里开始传出来的酥麻感向身体四周扩散。
整个人从精神紧绷的状态放松下来了。
“你们来干嘛啊?”
这两个人相比较其他意识体来说,有一个身份很特殊,他们是代表罗马教权的意识体,不涉及到宗/教范围,或者是意/大/利本国内务的部分,他们一般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罗维诺把兜帽一摘,露出棕色的头发和金绿色的猫眼。
“偷偷过来观察情况的。”
那这么说这场战争和教权,意/大/利没有关系。
“擦脸。”基尔伯特递过来一条手绢。
“噢,”小姑娘把脸很主动的凑过去。
“又是我给你擦……”嘴上说着,青年还是用很轻柔的力度帮她把脸上的泥垢,血迹擦干净。
“没受伤吧?为什么你这家伙每次都要往战场中心跑?是看不到马故意要踩你,还是人家非要捅你啊?”罗维诺没好气地说,又把她肩膀抓着疯狂摇晃。
“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我又不是特意去那个地方的……”阿桃哼哼,“哎呦哎呦,疼。”
一群人围过来。
洁白的脸蛋上有一道血迹,是她的。
“我说基尔伯特,这点小事都保护不了她?”
“不可能啊,”他纳闷,“护的好好的。”
“那个……他铠甲……”划到了。
“来打一顿吧。”罗维诺挽起袖子。
“不要打架,不要打架!”
“我出去给你拿点吃的。”理亏的基尔伯特主动出去了。
“疼不疼?”
“还好。”
“不要老说还好啦!这样我分不清你该疼的伤到底疼不疼了。”
“嗯。”
“哥哥,”费里西安诺拉着她坐下,“先让她休息吧。”
“水。”路德维希悄声无息的送上来一杯水。
“谢谢!”
甩了甩头发,抖出不少沙子,阿桃想冲个凉。
“吃的。”基尔伯特端上来一个盘子,里面是原材料以草籽为主要食材的一种饼。
当然这种饼肯定不是提供给士兵们充饥的大饼,是偏向于甜点类的小饼。
“哇!是我爱的这个!”
她幸福极了,刚准备张口要咬。
“等等!”
罗维诺说,“你把嘴打开,我检查一下口腔。”
“干什么?”
“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人给你塞了毒药,一咬就破的那种药丸。”
阿桃:……
“噢。”于是她乖乖的把嘴巴打开,“啊——”红唇,白牙,舌头,三者搭配起来,令人头晕目眩。
不知道为什么,罗维诺感觉她的舌头是会变成小蛇一样的,直冲冲的往别人心里钻。
手指进去仔仔细细刮了好久,还把舌头夹在两根手指中间,其他手指仔细摸了摸,看了看,直到手指上落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