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其他人也是一样的。
若是按照这样进行下去,只会更加的僵持,说不定只剩下不到十个人听,更是沦落到还要工作人员带着设备坐进去,假装是打歌舞台的表演,失去了和观众互动的灵魂。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大家挥动的手看着都觉得无力不已,feeling可不能就这么输在起跑线之前,公司若是听说了那不是贻笑大方、羞愧难当,我们之前的努力和失败却用这次表演变成佐证,印证那句出不了道都是有原因了吗?
“好。”在下一首歌出现之前,我打断了工作人员的鼠标的躁动。他看了我一眼,虽然理解但还是带着轻蔑和烦躁——赶快跳完赶快手工,下午就可以收工回家的不爽和惬意的组合拳,“接下来呢,我们换一种风格,麻烦dj播放全能少女。”
被我叫做dj的烦躁员工舒展了他的眉头,开始集中注意力在电脑里翻找。
“你现在要唱由魔法少女为灵感的那首吗?”安娜别开话筒,打趣地说。
“真用心啊你。”虽然语调不满,但我知道珍希不是针对的我。
“没办法。我们必须证明自己的能耐。”我笑着回应,“就像安娜说的,我们只有百搭,才会牢固我们的基础。不然现在连节目组的都会怀疑我们。”
“原原说得对!”慧子说着比了个拳头助威。
默默不语的莉莉没有回应,只是蹲在舞台的右方,本来以为是有什么不适,却发现她摆出了舞台的第一个动作。
我们心领神会,也根据编排做好了自己的动作。
“偶像前辈们都特地制作的trot,我们也能做好。”我大喊着,不管底下的人是不是在睡觉,“走起。”
“既然要成功,那必须全能。”
“会唱会跳不是基本的吗?能说会道才是王道。”
“不要气馁,跟别人比较是比不完的。”
“埋头苦干总会练出神功,站在舞台大展身手。”
“口技!名台词!模范战!”
“层出不穷,客官叫好不断。”
“我们就是全能少女。咿呀呀”
跟着魔性的节奏,享受着舞台,我们互相对看、肯定,全然不顾底下的观众到底走了几个,但这却也的确是我们制胜的法宝。
只有自己在舞台上唱得七荤八素了,才能把大家迷得神魂颠倒。
大家一改之前的冷漠,开始跟着节奏鼓掌,有的还站起来,这次不是离开,却是手舞足蹈的,即便是舞台结束之后,依然意犹未尽的大喊“全能少女!”
那时候我们的虚荣心和成就感达到了顶峰,那种舞台的炙热和满足居然被我们几个小辈品尝到了。
初次的甘甜和美已经让人陶醉,我们不会这么放过难得的享受。
或许是从那次之后,我们每次上舞台都变得笑盈盈的,即便只是镶边的插花,甚至不过是一句半的附和,都无法磨灭我们对于舞台本身的向往和占有欲。
“谢谢大家,谢谢!”珍希意犹未尽地感谢观众,“接下来是酒后失态的作品《路灯》,作词作曲都是我们自己,希望大家喜欢啊?”上头的珍希把感叹的声调变成了疑问句,底下的人错愕地停滞了自己的鼓掌。
“是的。一首抒情的歌曲,希望大家喜欢哟。”我连忙补上了一句,大家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鼓掌期待。
“酒醉的世界,只剩下路灯照亮我的前路。”
“树叶只能用影子遮盖肚皮,酒水的炙热流转血脉之中。”
“别哭了,无法言说的苦闷,只是站在这里,让月光迎合路灯的闪烁。”
“我该去往何方,谁又能够知道。”
“无言的路灯只是在日出之后淡然收场,而我更加浑浊的神志依旧辨明不了方向。”
“谁说人生先苦后甜,不过是在路灯照应下显得更加悲惨罢了。”
“追不上他人的步伐,只是被扯到了最后,剩下路灯陪伴。”
“爱情是什么,连自己的生存都出现问题。”
“路灯不回答我的撒泼,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
一曲终了,底下不少动容的人拿着帕子擦泪。
“好歌!好歌!”鼓掌从稀落逐渐澎湃,甚至延伸到了后台。
“怎么这么会写呢?”
我们互看了一眼,会心一笑,毕竟这是我们没有进到出道组的那个晚上喝醉差点在路边睡着的时候写下的。
谁知道我还会录音,不然也只是酒后失态地咿呀学语而已。
接下来是经典款,必唱的《北上列车》《友情的充电宝》等等这些歌曲,把舞台炒热到了极点。
在大家的呼唤和鼓掌声中,初次公演圆满结束。
大家欢呼雀跃,围坐在长辈中间接受各种表扬洗礼,我们这才发现我们根本没学会如何应对大家的肯定,应该表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