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搞这么热情我还有点不习惯呢,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国木田老师很负责任教的又好,我最喜欢上他的数学课了。”
“真的吗?”
面前和我差不多同龄的女生突然笑了起来:“我知道了,国木田给我提过的!你……是叫寺良的对吧?”
“国木田老师还提过我啊?”
能在熟人面前提起来,这可是老师对比较喜欢的好学生的肯定!
这让我更不好意思了,毕竟自己一直觉得数学还是较难的一项科目,比起自己其他成绩来说并不算上乘,即便如此老师居然还记得自己,当时明明已经离职了还帮自己批改作业……天哪!
我简直要对国木田老师五体投地了。
“毕竟我听说国木田那家伙的教法不尽人意嘛!”
与谢野调侃起来:“算算时间他应该快回来了,你找他应该是有什么事?”
“嗯……这个。”
我努力斟酌了一下语言,随后一脸深沉道:“在学校遇见了一个学长,最开始先入为主的把对方当了恶人,后来发现对方好像没那么糟糕,并且因为对方是前辈的原因,难免在同一个屋檐下学习,所以想搞好关系……关系别太僵也行。”
很好,学长是太宰治。
“我涉世未深,想求助一下国木田老师……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我挠了挠头,“毕竟老师比我大不了几岁但是很有大人的风范呢。”
是的!这里我要再次强调一下,国木田老师才十七岁!仅仅只比我大一岁而已,甚至还比太宰治小一岁。
他真的很厉害。
“这种事情当然是写道歉信啊!”
侦探社的木门被啪嗒一声打开,一个带着棕色贝雷帽的青年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他笑着眯起眼睛,嘴里还叼着一颗棒棒糖,而我敬爱的国木田老师,就跟着这位陌生的青年身后,手里提了一大堆的零食袋子!
“呦国木田,你的得意学生找上门了。”
面前的女生已经站起来对着国木田独步对我指了指,顺便冲我眨了眨眼:“还真让人羡慕啊。”
“喂喂,怎么没人管管本侦探啊。”
贝雷帽的青年孩子气的撅嘴,眼睛去看向了我放在桌子上的伴手礼,砍对方应该是国木田老师的同事,我赶紧将带的礼物都端了出来:“谢谢各位前辈关照我老师,这些请务必要收下。”
“哼哼,那我就不客气了。”
那青年倒是毫不客气的接过了我的献礼,而与谢野倒是对此见怪不怪了一样,甚至还好心的提醒对方不要噎到,这倒是让我对这位穿着旧时传统侦探装的青年产生了一丝丝好奇。
……侦探社里真的有这种侦探啊。
“寺良?”
终于从一大堆零食袋里挤出头的老师有些惊愕,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买那么多的东西,而且看样子零食和生活用品五五开,难道是今天超市大促销了?对方一向搭理的相当齐整的茶色短发都被提回来的许多袋子给压扁了,但他即便对我的出现很意外但是依然没有忘记他始终坚持的重点:“如果我没记错,这个时间点你应该是在学校的吧?”
“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向您请教,还请您务必赐教。”
我一脸凝重。
刚刚那个娃娃脸青年说也太不靠谱了吧?太宰治是那种能看道歉信的人吗!
“你在怀疑本侦探嘛?”
正和糕点做斗争,并刚刚被我腹诽过的青年仿佛背后长眼睛一样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内心想法,一遍哼哼唧唧的拆穿我一遍对着国木田独步问道:“国木田,我刚刚提的建议难道有什么问题嘛?”
“你学生在质疑我哎!”
“什么……寺良,乱步先生就没有说错过,他的建议要远比我给你的更好,”国木田推了推眼镜,一脸认真的向我解释:“能听取乱步先生的建议是再好不过的,毕竟他才是我们武装侦探社真正的活招牌啊。”
“嗯……好的。”
怎会如此。
我的内心无比纠结且难为情。
难道真的要写道歉信这种在我眼中可幻视为“幼稚园小朋友闹别扭不说话了一整天,第二天开心的发现了对方塞进自己书包里的道歉小卡片……”这种情景吗!
不过既然说是活招牌……这位贝雷帽青年吗?
我确实在查询武装侦探社时得到了许多意想不到的新闻,这让我对国木田老师的新职业“武装侦探”无比好奇。
与其他普通侦探社不同的,就是这位常常出现在新闻头版的贝雷帽青年,这座侦探社“无往不利”的威名几乎是他一个人撑起来的,除了偶尔的一些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媒体发表过“性格古怪”“眼中无尊卑”的负面牢骚外,他几乎是冠以最强侦探而出名。
并且新闻种许多描述的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