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没有,我回家就倒头睡了,谁污蔑我,叫他出来对峙!”
游厉示意她将办公桌的抽屉打开,将里面的文件拿过来。她拿出来时才发现原来是上次签的协议。
游厉倚靠着皮沙发,“协议上写了这一年里不能出入酒吧夜店,否则乙方要向甲方支付一百万赔偿金。”
当时她拿着合同只翻看了两页,签字时满眼是‘布加迪’三个字,带着亲哥肯定不会坑她的想法潇洒签字。
“一百万???”她连忙翻起合同,“哪里写了不能去夜店?”难怪游厉没有一见到她就暴怒,游星还纳闷,原来在这儿等着坑她。
游星找到那句话,来回看了三遍,懊恼且怨恨的瞪向游厉。对方语气平淡道:“如果没有现金,可以用你的包相抵。”
“无奸不商原来是形容你的,我说怎么还心平气和的坐下谈话!你真的是狠毒,连我都坑!”游星搜肠刮肚,企图寻找最恶毒的词汇刺过去。
游厉:“这是其一,其二今天早上原谷咖啡的周总打电话给我,说你昨天不服管,和上级领导吵架。是不是?”
游星的焰火被他一盆冷水浇下,她垂下眼眸,没吱声,看不出其情绪。
“才一个星期,你的反骨就藏不住了,真是高估你了。哪个老板的愿意要你这种员工,一周五天迟到三天,还有两天踩点到。听说你还上班玩手机,用电脑偷玩游戏,你真以为是在自家公司?”游厉的说教虽迟但到。
游星面对游厉早就有了自己的一套经验。此时不能顶嘴,硬碰硬她斗不过,“我就看了一眼手机就被那老巫婆逮到了,认真工作的时候她怎么没看见。她还骂我,说我穿得花里胡哨,还不如前台正经。”
游星被汪新娟骂的那些话本就哽在心间,这番再提,她的委屈决堤,“长这么大,哪个外人敢这么指着我的鼻子骂,上一个周的班,天天都在听她骂我。”
“天天把我当丫鬟使唤,拿快递买奶茶买早餐。还说我笨,说我脑子里有包,这听不懂,那不会做。说我是老鼠屎,喊我早点卷铺盖走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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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的天空中是数朵积雨云,刚结束的一场小雨让城市中的尘嚣沉了下去。厚云朵镶了金边,云朵背后有不明显的小弧度彩虹
游星翘着二郎腿坐在小巷里不起眼的某间店面前,店面前的梧桐树将强光挡下,少许光线洒在她的侧颜上,眼睫成了透明肉色,瞳孔被照映成琥珀色。
她从公司出来后便来了这间金铺,老先生打金已经四十年了,修复水平也是数一数二的,游星时常光顾。玉镯交给他修复,游星才放心。
她周一时便将玉镯寄过来,到铺子后又等了将近三个小时,玉镯宛如初见般交到她手上,她总算缓口气。这玉镯是当初夏知桐去贫困山区支教前,夏妈去寺庙里开过光的玉镯。
后来夏妈去世了,夏知桐从未离身。
此刻她终于安心下来,将玉镯小心翼翼带在手上。“张老先生果然是名不虚传,幸亏有你,不然镯子修复不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跟朋友交代。”
她拿出手机扫柜台上的支付码,“对了,可以开发票吗?”
张老先生点点头,六十来岁的他身体硬朗,快步走进内间拿了本增值税发票册,册子上有薄薄一层灰,“这个年头要发票的人不多了,这本已经好久没用过了。”
游星迎着光照的地方欣赏冰透色的玉镯,丝毫看不出裂纹的地方,漫不经心道:“因为要找人报销呀。”
在张老先生填金额时,她问道:“能不能改一下金额呢?”
他疑惑地抬头,游星补充道:“写成八千八可以吗?八八就是发。”她丝毫没有宰人的心虚,修复费用打了八折,两千出头,她硬生生翻了四倍。谁让他说她着装问题大,还借汪新娟这把刀来刺她。
这种不厚道的要求张老先生遇到过多次,但他从未答应。游星见他犹豫,撒娇起来。她是常客,且在她三番五次强调绝不是用作违法行为后,他才点头。
游星将此事解决后,脚步轻快地离去。随后切换小号,将票据拍下后发给当事人。
星星:周先生这是发票,你确认一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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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社畜真的不知道周末的时光弥足珍贵,尤其是周天。游星看着日历,有些恍惚,感觉眨眼间她从周五闪现到了周天,什么都没干,宝贵的周末就没有了。
每天醒来后便是下半天,再一眨眼就是晚上六点。
游星将衣帽间的限量包包收拾出来,预估了两个一百万的价值,忍痛带去游厉家中。
游厉好算计,知道她没流动资金,所以惦记她的限量包包。
游星的契约精神是在的,现在送出去没关系,总有一天她会再顺回来的!
等她拎着两个稀有皮包包进门时,谭斯羽正在客厅与糖糖搭积木。盯着她看了几眼才开口:“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