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就喜欢了,有什么不敢承认,你又不是忸怩人。喜欢就去追。”
游星不敢承认,她和周砚均的关系不纯粹,接近他是因为黄云锡。她要寻找答案,黄云锡去自杀与她无关,不是她前一天去找了他,所以他才............
她的梦魇失眠,心理医生说最好的方式就是揭开心结,直面心魔。她的心结来源于此,所以半推半就下她去了流原。
若最后喜欢上他,算什么事?
她不能喜欢他,不能。
游星又说:“表面上说没女朋友,私底下偷偷摸摸带年轻小姑娘去酒店。这种反差,让我觉得恶心。”大冬天穿着丝袜短裙,夸张的妆容很是俗气。女生的五官看着不大,她都害怕是未成年,不敢往这方面想。
夏知桐默了默,让她核查清楚,万一是误会。游星打了电话,可他撒谎了。她很笃定,就是她想的那样。
她坐起来仰靠沙发,“还好,及时止损不晚。就算有,也是好感程度,可以随时扼死。”
“就这么不想喜欢他?”
游星坚定摇头,“不想,理智上不愿意,不合适,磁场不合。”
夏知桐与她说道,让她再打一个电话问清楚,死刑犯都还有辩护权,更不要稀里糊涂给人判死刑。
游星犹豫半晌,说服自己,与其自行脑补种内耗,不如直接问答案。夏知桐又重复一遍,让她直接问。
算了,问吧。
她在脑海里迅速组织措辞,如何问,如何开口?直球式还是拐弯抹角?
若直接问她是谁,从侧面透露了她像吃醋,那不行!若拐弯抹角,如何拐才能让对方领会,怎样才能装作毫不在意的态度知道答案?
如果不是,她该是什么反应?如果是,她又该如何回答?
她问夏知桐,“我这样问行不行,就说我有个朋友看到他和女生进酒店,误会了。我不忍心看别人恶意解读他,向他证实以便为他澄清。”
夏知桐不管她怎么说,嫌她墨迹,夺过手机拨通号码。游星无法,深吸一口气准备问。
电话接通,清甜一声:“喂.......”
游星猛然按挂断,看她,“恶心!太恶心!”
眼下是晚上十点,深夜男女一起,还能是什么关系,共同加班吗,还是一起探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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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均接到游星电话时怔愣两秒,在电梯里,他让身旁人安静,听她言。
游星说请他吃饭,从某种意义上是缓和两人关系。他的心间有些许雀跃,能缓和是最好的,毕竟他不习惯和人僵持关系。
但身旁人让他无法分神,拒绝后没来得及解释,对方果断挂了。他没时间打回去,电梯数字跳动停止,他将人带进房门。
周砚均将包丢床上,严肃道:“你就待这里,哪里都不许去!直到你大伯来!”
沈燕很少看到他生气,有些怕,没敢吭声。
椅子摩擦地面,周砚均拖出来坐下,“沈燕,你今年多大!”
沈燕半晌不说话,周砚均克制着,“说话!”
“十......十六。”沈燕缩了缩脖子。
周砚均的手在玻璃桌上磕了磕,“你原来知道,十六岁,成年都还差两岁!酒吧是你能去的吗?”
沈燕低垂头,额间刘海挡住她的神情,她不敢吭声,更不敢看对方的表情。
“你知道酒吧是什么地方吗?你去看看有哪个你这么大的女生在酒吧乱窜,像什么话!”
沈燕小声解释:“我没窜,只是去找朋友.........再说了,我去的时候是中午。”
周砚均拍桌子,吓得她一激灵。“还在撒谎,这个时候了还在撒谎。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这五年是改变你什么?竟然对我撒谎。”
“瞒着家长老师,逃课出学校,跑川平的酒吧找网恋男朋友。你想过老师父母会担心吗,万一对方是个骗子,拐卖进大山里,你怎么办?”周砚均看着不省心的姑娘,火冒三丈。
沈燕是五年前他资助的第一个小孩,那时她十一岁,眼睛很大,围着他叫哥哥,坚定地说自己想当医生,要好好学习报效祖国。
她的双亲去世,跟着爷爷奶奶生活。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读完小学就想让她辍学干农活。小姑娘哭着求奶奶要去读书,周砚均路过时看到,很是触动,毅然决然资助她,直到大学毕业。
他只负责出钱,鲜少联系,一早接到她爷爷电话时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爷爷话里话外的着急,请求他帮忙找人。
周砚均跑她家,跑学校,跑好友家,套出下落后马不停蹄去川平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