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探脑的从窗户间看过来,“荣王爷,又何事?”
“我今天休沐,出去玩啊!酩香楼又出了新菜品了,听闻这次老板也回来了!可以听她讲讲外面的趣事。”
程晚丝毫没有胃口,觉得甚是无趣,“荣王爷,我身体不适,你且回去吧。”
是夜,程晚见到了消失几天的苏暮。
“苏大人是闻着味出现的?”程晚正在搭起炭火架子,后院做烤串。
“最近镇痛药物已经在市面上大量流通,我在烟巷蹲了好几天,兜售此药物的确实是部落族的死士,可惜他死在了大牢……”
苏暮见她已无心案件,便不再过多赘述。
“程晚,这是烟巷酒肆的老板让我带给你的。”
“麻辣拌?竟还有这等好东西?”
程晚自己中的小辣椒怎么都长不出来,已经贪辣很久了,再加上进来烦心事甚多,如今能吃到这麻辣拌,当真是雪中送炭了。
程晚便撇开烤蔬菜,拿过来便一顿猛吃。而苏暮便是直接拿起程晚烤好的花菜吃了起来。
苏暮看着程晚吃的面红耳赤,不禁好奇道,“此物吃的嘴巴生疼,你竟这般爱吃?”
“大人吃的都是仙食,岂懂我等小民的爱好。”程晚来了兴致,问道,“王栋真身查出来了吗?”
“嗯,溺水的那位确为陈义豪,之后去找那吴氏做个口供便好。至于真正的王栋还需从员外府下手。”
“另外还有一处,我看了孙大夫的仵作报告,发现他和那陈义豪有一共同之处,便是死后身体出现的紫红色斑块,我之前查过医书,这个并不像尸斑,想来是其他原因导致的。你可继续查下去。”
“你未曾提过?”
“因为我还不确定,不过以后只能靠你自己查了,便告诉你也无妨。”
晚风阵阵,吹的人凉飕飕的,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空中,颇有高处不胜寒之志,夜空中唯剩的几颗忽明忽暗的星星围绕在月亮的周围,两人一时无话。
苏暮看着吃着津津有味的程晚,下意识的问道:“你为什么今年一定要考讼师?”
“因为我明年就死了。”
程晚看苏暮并没有相信,并转言道,“因为我要赚钱,寄人篱下太久了。”
“不如你先到刑部任职。”
程晚轻蔑一笑,“刑部?要不是有你在,倘若也是忌讳女子办案的吧。”
“程晚……”
“无妨,我知这世道不公,只恨自己无能为力罢了,往后的日子啊,我只想快乐的活着。”程晚像是卸了重担一般叹了口气。
程晚过了几天舒服日子,本以为此后的生活便一直如此平静,偏偏程沐出现在了飞竹苑门口。
程沐穿着名贵的绸缎制成的衣裙,头上簪满了珠玉,脸上更是擦着厚厚的粉,脂粉气颇重,到将她原本的美貌遮盖住了。
她唤了两位奴仆,将程晚摆弄过的花草全都掀翻在地,整座院子凌乱不堪。程沐也不说话,她似乎在等待什么,只是高傲的指挥着奴仆妨碍程晚欲做之事。
程晚本不愿在理涉这些事,可程沐越发的则寸进尺,实在是忍无可忍,“程沐,如今飞上枝头,气势都不一样了啊,只可惜,德不配位。”
“那又如何,你照样需要跪下来向我行礼。”
程沐见程晚一脸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去忙自己的事情,便心生不快,招呼了几个奴仆欲将程晚按在地上给她行礼。
程晚身手不减当年,这些奴仆在宅院中生存,手脚早已生疏,不敌程晚,纷纷倒下。
“夫人!”
程沐听见声音,突然倒地,眼中带泪,哽咽的说道,“程晚,我好心来看你,你为何如此对我,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姐姐。”
一男子见程沐倒在地上,快速上前将其扶起,搂在怀里,此人应是骆世子了。
骆世子头戴容貌,油头粉面,但身材魁梧,穿着厚实的皮质衣物,见自己的夫人倒地哭泣,又看到随身的奴仆全都倒地,不由分说便责怪起程晚来。
“你这女子,粗鲁野蛮,竟敢伤害世子妃。”话毕,朝着程晚便是一拳。
程晚身手敏捷,转头机智躲过。程沐则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
程晚愈见吃力,有难敌之势,索性学着程沐的样子,直接原地摔,且在世子即将落下一拳之前及时喊住了他。
“世子,我是晚晚啊,小时候欺负我便罢了,如今竟还想着欺负我。”
“程晚?”世子收起招式,顿了一下,看了看程沐,又看了看程晚,赔笑道,“竟是你这丫头!从小皮到大,你怎就惹得我夫人不快了。”
“我哪敢呀,是夫人在找人和我切磋,试探我的功夫呢,许是她看到过于激动,自己不慎跌倒了。”程晚活动着身体,一脸娇嗔。
“我看,功夫倒是有所减退。”世子便又回到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