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入的还挺快。”
看着谢衣满眼崇敬,程晚得意的点了点头。
四人两两结伴,程晚作为谢衣的姐姐,叶东篱则作为苏暮的妹妹。
二楼的百里丰一眼便看到了他们,题目也瞬间出现在他的脑中。
“诸位,安静一下,小公子说了,谁能舞得一手极妙的剑舞,便可将这簪花带走。”
“这簪花可是个无价之宝。”苏暮随口提了一句。
“东篱,我们也不能白来,你去试试?”程晚怂恿着叶东篱。
“我也认为可以一试。”苏暮难得和程晚统一战线。
“没错,你看这簪花上镶的玉,与你甚是般配。你且去试试。”
这两人一唱一和,心里跟明镜似的,虽然都知道结果,但还是想尽力撮合两人。
叶东篱在两人的怂恿下,成功打擂,且无人上前挑战。
大概在场的人都看出来,此招亲会只为她一人而设。
叶东篱在舞台台上局促不安,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情况,自己怎么就一时脑热上了台。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程晚则在下面装的像个没事人一样,一个劲的加油鼓劲。
正当百里丰心花怒放的准备上台赠予簪花之时,百里夫人匆忙而至。
她端庄大气,身着华服,双手抱于腰间,头戴金钗步摇,身后跟着几位侍女小厮,一步一步的走到中央,躬身拘礼。
“今日小儿无知,引出这大阵仗,误了各位时间,实是我百里家教子无方。”
“百里家家大业大,岂能如此儿戏!”有出头鸟仗义不平。
有一便有二,又看是位妇人,便更加的放肆:“就是!我看百里家是当真没人了!竟然容得此等小儿出来胡作非为,败坏百里家的名声!”
“你算个什么东西!”叶东篱跳下舞台,一脚便踢翻了他的凳子:“平日里你们仰仗他们的时候伏低做小,如今抓住了些微错处便小题大做!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可不是,前些日子还看到你出入我家店铺的帐房,你怎的翻脸不认人!”百里丰从二楼跌跌撞撞的跑下来大声呵斥。
“百里家主如今还躺在病床上呢!交给这个黄毛小儿!前途未卜啊!亏的我还把女儿带来了……”
谢衣气不过上前理论,可脑子里竟然浑然想出词,只能窝着腰间的佩刀,恶狠狠的看着那人:“你再说一遍!”
“我说!……”
那人还真欲再说,便被程晚凉凉的话打断了:“在场诸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出面的不是百里家主,可百里夫人乃是家主正妻,家主不在,便理应掌一府之事,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毕竟这诺大的家业总不能叫旁人拿了去。”
“要我说,倘若还想和百里府做生意,就该巴结巴结夫人,免得哪天站错了队,输的连底裤都不剩!”
程晚这话中带话,懂的人自然懂,场面一时僵硬。
百里夫人圆场道:“今日是百里家对不住各位,未表歉意,在场诸位皆可得百里府备的薄礼一份,请诸位笑纳。”
小厮们随即各处分发。
程晚一掂这礼物的分量便知价值不菲。
“真是财大气粗。”
谢衣已然拆开,里面是两颗品质最上乘的玉石,以及一小锭金子。
“可有效。”苏暮脸色微沉。
“那是,钱都甩脸上了,哪里还有什么怨言呢,不过这百里夫人倒是舍得。”程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又说不上来。
“这簪花,叶姑娘便留下吧。”百里夫人亲手将那簪花送给了叶东篱,并将叶东篱带到了程晚等人的面前。
百里丰也随之赶来,低着头怯生生的跟在百里夫人的后面。
“苏大人,程姑娘,本该奉诸位为上宾,奈何府中凡杂事繁多……”
“夫人客气了。”程晚也恭敬的回答道。
“程姑娘对丰儿照拂有加,我已在书信中全然知悉,还望……”
未待她说完,百里府便有小厮通传,似乎是府内有重要客人,让她赶紧回去。
程晚没听到后半句话浑身难受,招亲闹剧又不欢而散,程晚也兴致缺缺,看了看手中的银两,便起了个念头。
倘若金池专为名流而设,万轩楼是富贵人家聚会之所,那万花楼便是老少通吃、贫贵皆可的消遣之地。
这万花楼,有女伶,有男伶,甚至杂耍卖艺、说书小贩的都有一席之地,但都卖艺不卖身,倘若有其他需求的话,隔壁的销魂楼便是个好去处。
程晚一行人拿着天上掉下来的银钱便来此挥霍。
所谓白来的钱不过夜。
这里的顾客按照身份地位被分为三个档次,最好的便是位于三楼的各个雅间。
程晚一行人便是在此处。
“真有一种睥睨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