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让艾普拉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我还活着吗?我的魔杖呢?”
“哦?你也是巫师吗?”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惊喜,“你看起来还算健康,不过我得为你检查一下,你有什么地方痛吗?”
他跪坐在艾普拉的旁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那是白鲜吗?”艾普拉嗅到空气中淡淡的气味。
“是的,本来是用来治疗受伤的燕尾狗的,不过...”他把艾普拉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好像它们对你来说没什么用,我们得换一种方式。”
他又拿出了魔杖,想要施法时像是想起了什么停在了原地,懊恼的暗骂了一句,“这讨厌的未成年约束法,哦,不行,现在人命关天...”
在嘀嘀咕咕了一会之后,他像是给自己做了莫大的心理建设,“好吧,我必须这么做,我会用漂浮咒把你送到我家,让我的父母把你送到圣芒戈。”
“那样你会被魔法部警告的,好吧,也许踪丝管不到这里,但...”
艾普拉下意识的反驳道,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的脑袋还是一团浆糊,眼睛依旧睁不开,虽然总是感觉对面的人话里话外有很强烈的违和感,但在生死面前一切都显得不重要,你还能指望一个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人做什么呢?
“没关系的,你的健康与否才是我们当下最需要担心的事。”
少年小心翼翼的伸手轻轻抚摸艾普拉的头发,在晨曦的微光下,她的头发泛着淡淡的金色,于是他情不自禁的开口,“有人说过你的头发神符马的毛吗?”
“谢谢。”这句话稍微让艾普拉清醒了一点,她的脑海中浮现出神符马漂亮的鬃毛,“他们的眼睛也很漂亮,就像红宝石一样,我毕业了以后一定要拥有一头属于自己的飞马。”
“你也是霍格沃兹的学生吗?”
“有这么明显吗?我还以为你会认为我是科多斯多瑞兹的学生呢。好吧,虽然不太合时宜,不过毕竟你救了我,艾普拉卡彭斯特,拉文克劳二年级,等下学期你可以来学校找我,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说完,艾普拉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努力偏头睁眼看去,终于,在树影模糊透下来的光斑之中,看见了身旁的他棕色卷曲的短发。
就像...就像...
可惜的是,艾普拉还没有在这一轮互相夸奖中扳回一分时,就被一声激动过头的喊叫打断了思绪。
“等等,你是艾普拉!不对,不可能啊,你不应该在这里啊。”
“艾普拉?艾普拉!”
艾普拉缓缓睁开眼睛,她的爸爸一边用手抹去她脸上的积雪,一边焦急的呼唤着她的名字,“艾普拉,你吓死我了,一切都还好吗?”
“快!把这个喝了!”安东尼叔叔不知道从哪里跑了过来,把一瓶颜色一言难尽的魔药灌进她的嘴里。
“咳咳!那个男孩呢?”艾普拉抓住仅存的记忆四处搜寻着那个拥有棕色卷曲短发的瘦高身影,可周围白茫茫的一片,竟只有他们三人。
“男孩?这里除了我们之外没有第四个人了,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此时,一切的被忽视的不合理翻涌上来,白鲜,燕尾狗,圣芒戈,霍格沃兹,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境一般不现实又带着强行被补全的不合理性,醒来再一回味就能被轻易打碎。
“好吧,可能真是出现了幻觉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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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普拉?为什么你会在这个地方?为什么?”
纽特突然睁开了眼睛,背后软绵的床垫正提醒他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梦境。天已经大亮了,日光从未拉好的窗帘透过来,照亮了整个卧室,门外传来家人们叮铃咣啷收拾的声音。
“纽特?发生什么事了?”
哥哥忒修斯听见了他的嚷嚷,担心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
纽特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力气,他呆呆地躺在床头努力的回想着,可刚刚还一片清晰的画面瞬间变得模糊起来,梦里他为什么要去山上,又如何遇见艾普拉的,所有都就像一个谜一样,回忆到最后只有那一头和神符马的毛一样漂亮的白金色头发让他印象深刻。
是自己太想念艾普拉了吗?可是他连艾普拉的面都没见过啊。
纽特努力回想着同校的拉文克劳有谁拥有和她一样漂亮的金发,但很快便放弃了,那样漂亮的头发他一定会提前就注意到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胡思乱想。
“好吧,也许,这一切只是我希望会发生的,也许事实上艾普拉的头发像恶婆鸟那样五颜六色也说不定。”
他扯开嘴角笑了笑,闻到门外妈妈做好的早餐的香味,便准备翻身下床。忽然,他感觉自己的右手好像攥着什么滑滑的东西,下意识摊开手一看,赫然是几根白金色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