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一转眼,又要上课了。
在礼堂前,弗雷德和乔治依依不舍的演着一场大戏,两人都娇羞的好像送别丈夫的妻子,互相攥着对方的巫师袍一角哭丧着脸。
“假期!我们的假期!”
“假期后第一天居然要上魔药课!”
情到浓时,看见从礼堂里出来的罗恩,弗雷德和乔治对上眼睛,两人立刻把罗恩包围在中间,三个人来了场结结实实的拥抱。
“呜呜——”
罗恩的脸涨得通红,向外反抗但双手逐渐无力,突然,他在缝隙间看见一缕白金色的头发,头发的主人在看见这一幕后竟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你是来救我的吗?”
“事实上,不是。”
艾普拉从缝隙里抱了上去,三人结结实实的组成了一个不透风的堡垒,罗恩渐渐放弃了挣扎。
好在艾普拉很快就结束了这场拥抱,在三人的惊异的目光中喃喃道,“又错了。”
拥抱,通常出现于超出陌生人关系的动物之间,蕴含着各式各样的情感,例如亲情、友情和爱情。
和纽特拥抱后艾普拉仍记得那心跳有些过速的感觉,她不会放过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不过这次,虽然再怎么不想承认,这个新奇的体验让她的分析能力完全宕机。
但她没有在之后放弃寻找这种感觉的源头,她有一种预感,似乎错过就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这场寻找持续了好几天,她也询问了好几个人,答案各不相同。
哈利说“我拿到霍格沃兹的通知书时就是这个感觉,所以你应该是兴奋?或者快乐。”
罗恩说“巨怪!还有蜘蛛!我遇上它们心脏都要快的停跳了!”
秋说“艾普拉你是不是喜欢上谁了?!”
双胞胎说“心脏快速跳动...这是一个好的恶作剧点子!”
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拉文克劳“你这也没有前因后果,也太难分析了吧。”
直至周末,艾普拉也没太想明白,只能带着疑惑去禁林赴约。
“其实我想知道,你又如何确定我会在周末的什么时候抵达,马人只是能对未来进行模糊的预测吧?”
等到艾普拉到达时,费伦泽已经不知道在这里等待了多久了,听见艾普拉的声音,他也没有流露出任何不耐。
“我只是习惯思考而已,对我来说,与你的见面只是我在思考过程中的一个小插曲罢了。”
两人缓缓地向禁林深处走去,在艾普拉还在小心翼翼的尝试着对鞋子用漂浮咒避开泥泞的地面时,费伦泽停下了脚步,他望向星空,喃喃道,“星空能反映很多预兆,艾普拉,你还记得吗,在去年几乎同一时刻,你看到了什么?”
“你是说那个奇怪的天文现象?两个巨蟹座?”
艾普拉几乎没有迟疑的回复,与此同时,她下意识的再向天空中看去,这是她很久都不曾做过的举动了,除了在天文课上观察学习不同星星的名称和行星运行的轨迹外,她几乎天天把头埋进了图书馆和教授办公室。
“虽然很不清晰,但...现在天上还是有两个巨蟹座吧?你看那些星座的重影。”艾普拉辨别了好一会,才疑惑的开口道,“难道是禁林里有什么奇怪的磁场,明明在别的地方都没听说过有这种情况。”
“不,艾普拉,”费伦泽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什么磁场,这些奇怪的现象只要你一抬头,无论在哪里都可以发现。”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安静到几乎可以听到艾普拉逐渐快速跳动的心脏,她不可置信的看向费伦泽,“所以说重点是‘我’吗?”
费伦泽没有继续说下去,似乎是默认了这个说法,于是艾普拉不断地开口推演。
“巨蟹座从六月二十二号开始,是夏天开始的第一个星座,在六月二十二号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不对,六月二十二号应该是结束什么事,异常在两个巨蟹座出现时就已经发生了。”
“异常...异常...”
艾普拉的人生复杂,却也简单,从实验、冒险和屈指可数的社交看过去,就能看到尽头。
所以在仔细翻找之前的记忆时,把当初那些遇到知己的兴奋推翻,那些被无意间用一推就倒的理由揭过的不合理就像雪花一样飘来,这是艾普拉第一次不想这么快就接近真相,她感受着心脏的一阵阵抽痛。
但她必须把这不知名的情感埋葬在喀尔巴阡山的大雪下。
“所以说,纽特其实从来都不存在,这一切只是我的妄想?是因为我希望有个像纽特·斯卡曼德一样精通神奇动物的伙伴。”
沉默许久,艾普拉还是缓缓开了口。
“事实上,还是有点偏差,”费伦泽看向重新燃起希望的艾普拉,“上次他给独角兽接生的时候,我也在,不得不说他是个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