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外延展出了细细的疤,如蜈蚣腿一般,看上去煞人,若是没了这疤,蓝英的底子也该是清秀的。
而蓝英十分敏感的察觉到苏文惜停留在她脸上的视线,不禁心里生出自卑与难为情,直接低下头去任由乱发遮住自己的脸,她闷闷道歉:“大人可切莫再瞧我,我长得丑,若是吓到大人就不好了。”
苏文惜却一边伸出手替她整理好凌乱的黑发,“怎么会,你不丑,也不会吓到我,你这疤是怎么来的?”
蓝英被她的动作搞得身子僵硬,连苏文惜问的什么,在耳边听起来都模模糊糊,直到苏文惜又耐心的问了第二遍,蓝英这才惊慌的一五一十都交待了出去:
“几年前我在主人家干活,当时的小公子顽劣,拿着匕首打打闹闹,我不巧被他划了一道,后来因为容貌有损就被赶出来了。”
“天呐,那主人家也太没良心了……”粉涟替蓝英打抱不平道,绿珠也在一边点头附和。
“你还打算在这家酒馆干活吗?”苏文惜问着,又牵过蓝英的手,果不其然在上面看到了烫伤的痕迹,那个邢子昂还信誓旦旦的说他自己的手被烫伤了,简直是倒打一耙。
蓝英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我打算离开了,出了这一事,也不敢再连累老板娘,她人很好,我不能拖累她。”
“来,你先起来,地上太凉了,”苏文惜作势欲扶起蓝英,蓝英也十分听话,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苏文惜给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道:“那来我这里如何?”
“大人所说是?”
“江宁织造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