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五举止粗厉,再次的扑向妗小小,不顾她的挣扎,撕~扯她的衣服,看着她惊恐,无助,绝望的眉眼,他更加兴奋,心中的欲~念更加疯狂的增长。
他就喜欢女人像小白兔一样,在他面前哭泣,害怕,惊慌失措,那恐慌的样子更像是一条案板上的鱼,等着主人任人宰割,一片片去鳞,一刀刀切割,受尽折磨,她们的表情越痛苦,他就越亢奋,意兴盎然。
妗小小嘶吼的呼救,潘五揪起她,狠狠一脚踹到了她的肚子上,她惨叫一声,身子斜着飞向半空,然后摔在了地上,趴在地上双手抽搐着。
潘五狞笑出声,得意的道:“贱人,等我腻了后,把你卖到窑子换着银子回来。”他一边解下腰带,脱下外衣,朝她走了过去。
千钧一刻。
门被人暴力的踹开。
两个青年率先进屋,被眼前的场景惊到。
纳兰止白看到眼前一幕,心里一阵抽痛,他一步一步走向妗小小,每走一步,脚下如有千金重。
潘五看着闯进来的几人,打断了他的好事,气恼的喝道:“你们是谁?”
从屋子外又窜出一人,呵骂道:“艹,是你祖宗。”
潘五一见来人,不正是白日里遇见的那位气质非凡的少年么。
青山和伏舒也是没想到,在这会遇见纳兰墨羽,不过三人谁也没在说什么,齐心协力,挥拳便朝着潘五招呼过去。
只一个照面,潘五就被纳兰墨羽利落的扫堂腿制服,伏舒和青山上前一人提拉着他的胳膊,让他跪在地上。
纳兰墨羽转身就看到妗小小面色惨白的躺在地上,额上浸出汗珠混着血,双眼失神,身上的伤痕更是触目惊心,而让他意外的是二哥竟然解下身上那件纯白的狐裘,盖在了她的身上,二哥竟然不嫌她脏,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手不住的替她理着凌乱的秀发。
纳兰止白一遍遍轻声问道:“妗小小怎么样,那里疼。”
妗小小手捂着肚子,嘴巴一张一合,半天才微弱的说道:“疼。”
纳兰墨羽有些奇怪的看着二哥,还没琢磨出什么,突然他惊叫出声:“哥,你看她裙子上流血了?”
纳兰止白瞳孔一缩,抱起她就往门外走。
伏舒拦在他身前道:“公子把她给我吧。”
纳兰止白绷着脸,说道:“起开?”
马车上妗小小倚在他身上,痛苦喃昵着,纳兰止白握紧她的手,安慰道:“别怕,没事的。”妗小小闭上眼睛,一路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下了马车,纳兰止白抱着她快步往汐竹苑的方向走,气喘吁吁,纳兰墨羽看不过去,说:“我抱她回去。”
“墨羽,你去找个信得过的郎中来,要快。”
汐竹苑。
妗小小躺在暖阁里,昏睡不醒。
郎中是个年纪很大的老头子,一边把脉,一边吹胡子瞪眼的,连连摇头。
纳兰止白有些急切的问道:“她怎么样?”
郎中一脸不悦,本来睡的好好的,谁知大半夜就被纳兰三公子揪起来给人瞧病,他故意卖着关子不说。
纳兰止白随手从身上摸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放在了郎中的药箱上。
纳兰墨羽的眼睛一抽,那玉佩是上等的羊脂玉,质地细腻,莹洁纯透,润如凝脂,非常珍贵,千金难求,当年他央唤哥哥,讨要此玉,一向好说话的二哥,竟然没允他。
如今他竟然随手给了郎中当做诊费,可见他有多重视那婢子。
真是大材小用,暴遣天物,别遭雷劈。
纳兰墨羽从腰包拿出一锭银子,放在郎中手里,然后又取回玉,在手里颠了颠,这才把玉佩交给伏舒保管。
那郎中也是不识金镶玉的主,乐颠颠把银子揣在怀里,看也没看那玉佩一眼,开口说道:“这位姑娘已经有两个来月的身孕了,只可惜……。。”
纳兰止白眸子一怔,把后半句的话自动忽略,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行医几十年了,还没说过假话。”
纳兰止白由惊转喜,坐在床榻边,温柔又心疼的注视着妗小小,他的手轻轻的在她肚子上抚摸着。
这下纳兰墨羽和伏舒青山的下巴都快惊掉了。
青山的嘴张的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纳兰止白这副神情,昭然如揭,大家都猜到了这孩子八成是他的。
这简直是可喜可愕,
出人意料,从天而降。
三个人还是伏舒最先反应过来,问道:“公子,我用不用去通知老爷和夫人。”
纳兰止白刚要说话。
郎中抢先一步,摇头叹息:“可惜啊!孩子流掉了”
“你说什么?”
“我开几副药,为她调理调理身体,每日熬三次,喝上一个月,还能在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