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令人羞耻了,悲旭回想起来就耳根通血,黑色透明的布料,脖颈处戴的皮带铃铛,他活了这么多年,也没穿过如此伤风败俗的衣服,这是他平生第一次,不战而败,落荒而逃。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只要一对上阿初的视线,他就拒绝不了她任何请求,所以,他跑了。
也是从那天以后,悲旭便再也见不到她了,没有她的准许,他是不敢闯入苏家,可她又很少出门,见她一面难如登天。
每天想到那一幕,他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在想,他走了,她是不是找了其他男人,比如每日围在她身边哄她开心的年轻俊朗侍卫们,她也会叫他们其中一个进入她的闺房?玩弄着他吗?
思念和嫉妒就像一条蛇,在他的心头越盘越紧,引以为傲的忍耐力逐渐消失殆尽,悲旭从来都想不到自己会有那么一天,患得患失,傲气全消。
他叹了口气,抓住阿初的手,将他的衣服往上推,露出被黑色透明遮盖住的块状有力的腹肌,结实性感。他面色泛红,声音沙哑:“别生气了,好吗?”挠了挠阿初的手掌心,铃铛般清脆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她顿时懂了他这话的意思,她的眼眸陡地亮了亮,脸颊染上绯色的红晕,神情娇俏羞涩,干嘛呀,她这样还怎么翻旧账,这个男人怎么突然这么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