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见着什么奴仆的踪迹。
盛明珠几下跳跃,从一处虚掩的窗户跳了进去,寂静无声。
刚一进去,盛明珠就嗅到一阵刺鼻的脂粉味,引得她差点一个喷嚏惊动他人。好在她及时拿出帕子捂住嘴鼻,目光警惕地扫视周遭,屋子摆设稍微有些变化,特别是正门口,竟然多了一个软塌。
屋子生冷,没有一丝人的气息。
盛明珠走到那软塌边上,轻轻掀开床幔,软塌是上好的丝绸为面,厚重的棉絮填充,十分松软的模样。可是,粉色的绸缎面上,有许多陈旧的黄斑,有些诡异,有些暧昧。
眉头紧皱,盛明珠正想拿起那被褥床单,仔细观察那黄斑究竟是何物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交谈声。
“……都准备好了,等王女一走啊,您就可以和县……奴婢这破嘴,说错了,是楠少爷成亲了。”
“嗯,下去吧,今夜……谁也不许打搅我!”女人的声音很低沉,完全不复刚刚与雪娆王女说话时的低声下气。
此时,盛明珠已经跃上屋檐,躲在一处死角,正好避开旁人的余光。
王卿之合上房门,步履一转,快步走到一处悬在壁上的牡丹长轴。伸手将画拿下来,只见一个木质拉阀出现在面前,拉阀一拉,一个四四方方的鲁班锁出现在里面的暗格里,只不过这个鲁班锁的奇异之处在于,它是完全镶嵌在暗格里面。
盛明珠望着王卿之,只能看见一个模糊身影立在墙壁边上,似乎在鼓捣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