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兄今日却毫不犹豫地站在了斐斐这一头,所以斐斐真的很开心。”
“斐斐与阿兄说了这样交心的话,阿兄便也把心里话告诉斐斐。”宋燕靖早在宋燕绥开口的时候就叫身后的给使与跟着宋燕绥的日新退到远处,此时也跟宋燕绥一眼压低了声音说:“科选结果出来后有人问过阿兄是否嫉妒嘉晏公主一举夺魁,说实话,斐斐,阿兄有时候很嫉妒。你自幼聪慧过人,阿兄心里清楚,但是你为劭国、为阿兄的心思,我更清楚。办女学是好事,嘉晏公主已证明了女子不是不如男,阿兄也希望未来在朝中见到更多女官,和我们斐斐一样能干的女官。”
此时已走到中门,宋燕绥的轿辇等候在此,宋燕靖也该去明政殿议事了,宋燕绥便送了手,对兄长说:“阿兄的文章斐斐看了,阿兄并不比陈卫差,只是阿兄是储君,学习帝王之道,民间劳苦,阿兄心中虽然知道却无法只盯着这一处,所以哪怕阿兄所述劭政弊病也算清晰明了,给出的政策也可圈可点,却到底没有寒门出身的陈卫所言恳切动人。但这并不代表阿兄不好,起码斐斐觉得阿兄是最适合劭国的太子,未来会是最适合劭国的陛下,阿耶也一定是这样觉得的。”
宋燕靖的手动了一下,却还是放回原位,宋燕绥见他低下了头,再看向自己时眼圈却有些发红。
宋燕靖还是抬手去拍了拍宋燕绥的发冠说:“想摸摸你的头,今日却被挡住了。”
“这还不简单。”宋燕绥把发冠直接摘下,露出一个圆圆的发髻,宋燕靖便伸手去揉了两把,宋燕绥笑着推了他一下,喊道:“阿兄快去明政殿吧。”
宋燕靖却没有走,一直等到日新赶了上来,将宋燕绥送上了轿,眼看着宫人抬着这顶轿子一路向北入了后宫,他才转身往明政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