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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呼(1 / 2)

七八天很快就过去了,安生恢复得差不多了,奚溶溶一家也正式准备回京了。

城门外,奚溶溶不舍地看着安生,这是她从小到大少数的交心的朋友,此去京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与这么好的朋友见面。

安生轻轻抱了抱她,道:“到了京城记得来信,我也会给你写信的。”

奚溶溶轻泛泪水,道:“嗯,我会的。”

难舍难分之际,一声突兀的悲痛声传过来:“溶娘!”

原来是文奕来了。

他递着那盏乞巧节上奚溶溶赢来送给他的灯,颤颤巍巍道:“你不是想知道这盏灯在哪吗?这盏灯一直挂在我的床头,从来没让冷应雪碰到一丁点。”

他想要什么呢?近日来,他一直在问自己问题。

在京城时,他想好好考科举,担起自己这一支脆弱的门楣。

回青城县后,他更想凭自己本事担起家里的重担。

在京城时,他看奚溶溶的笑脸,觉得自己可以的,以后会前途似锦,回青城县后,他看到奚溶溶的笑容,只觉得狼狈,只觉得之前的自己很可笑,当时的自己怎么会觉得前途似锦呢?两家根本就是不一样的。

或许说,在京城的时候,他心底也是不信的,所以才会在冷应雪出现的时候,看到她的境遇仍不住惺惺相惜,仍不住想要照拂一番。

说实在的,在青城县看到溶娘,他是意外的,也是惊喜的,刚开始他以为可以和在京城一般两小无猜,可是渐渐地,他觉得她太不懂事了,他希望她能更懂他,更体谅她,更容忍她一些。

事情好像就是从这么走偏掉的,后来冷应雪出现,好像走得更偏了。

前儿个奚家来解除婚约,他娘脸色铁青,让他在祠堂里跪了一夜。

说实话,在解除婚约的那一刻,他松了一口气,可是没过多久,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真是他想要的吗?他问自己。

这种不对劲,在他看到挂在床头的走马灯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这几日,他不断回忆她的笑,她的闹,她的天真无邪,她的委屈,她的据理力争。

而他娘则一脸嘲讽地看着他:“曾经人家捧着一颗真心给你,你还偏不要,现在人家不给了,你还想要不成?!”

他哑口无言,他没法说出现他很想很想她。

他明白了,她确实捧着一颗真心等他的,不然她一个家世颇好的世家小姐在京城什么样的好人家找不到,非得跑来青城县来,上赶着与他定婚姻呢!

是他被自己心里的不甘蒙了眼。

当他得知她要离开青城的时候慌了,慌慌张张就拿着灯过来,他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他只想告诉她,她送他的东西他从未假于人手。

可惜,他偏偏忘了,有个词叫:时过境迁。

望着他递来的灯,侍剑第一个上前,拦道:“文公子,奚家已仁至义尽,你这是要做什么。”

只是奚溶溶淡淡吩咐道:“侍剑,不可无礼,退下。”

奚溶溶的话瞬间让文奕燃起了希望,奚溶溶看着文奕的眼眸,穆然有些想笑。

充满期待的眼神,原来是这么亮,这么好看。

以往她期待地望着他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明显呢?

那他是怎么做到视而不见呢?!

奚溶溶望着他手里的走马灯,那时候她满心满眼都是他,期待与他共度余生,所以在知道冷应雪拿灯炳来陷害她的时候,她急切想要证明这一切与他无关。

可是他呢?

藏着捂着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答案,彷佛告诉她什么,像是玷污了什么一样。

为什么?

证实一下自己不在其中就这么难吗?

还是因为其他?

现在答案好像也不重要了,是他从头至尾都没有给过冷应雪,还是冷应雪差使她侍女偷走后再还给他,都不重要了。

曾经的她满心满眼都是她,把自己放得低低的,希望他能如往常一般再看她一眼。

他以为她来青城是随随便便来的吗?

是她又吵又闹,差点折了和父母情分才得来的,也就是她父母纵容她,哥哥疼爱她,才愿意让她来青城县,还说若真成了,会好好提携他的。

是她幸运,有对好的父母,在知道她不愿以后了,还愿意上门赔礼道歉还许一个承诺。

其实可以不用如此的,毕竟他们连媒没定呢,可她父母仍这么做了,为了成全两家过往的情分。

奚溶溶深深看了文奕一眼,道:“文哥哥,这灯送你了,祝文哥哥能高中得举,得偿所愿,此去经年,还有再见的一日!”

说完,奚溶溶行了一个礼,再和安生道别,就回马车上了。

去马车的路上,奚溶溶没有回头,文奕想再喊住她,想让她留下来,可是话到了喉咙口,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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