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们去一趟。”檀琤珈见南伊依是真难过,可不得替人思虑周全,
“那有劳郡主和南小姐带路。”陆琮予连忙接话茬。
这一通下来,就连院内其他公主府过来忙活的身影,都不由感叹万千。
稠糊糊地金线密密麻麻强占半壁窄廊,只剩墙沿边缘暗照如常,三人快快走过窄廊,才松散些。
陆琮予缓缓发问,他正在习武呢,听下人来禀,才着急赶来,“发生何事?”
南伊依与陆琮予只得汀兰水榭一面缘,都称不上认识,话自然而然得檀琤珈回,只留一句:“你那刚赏赐的皇庄,抽空抓紧巡巡吧。”
陆琮予从小跟着父亲打仗,也虏获不少书卷,话里深意,他听得懂,这件事与皇帝赏陆府的庄子十有八九有关。
他跟着檀琤珈身后走,少女今日也是素裙,与那日屋顶看到的略有不同,今日像是夏日太阳展露头角,带着新生与憧憬,左臂处系着孝,这是南祈惯用的丧仪,凡是亲戚皆须带孝,方式不同。
孝衫只是子女与家仆穿戴,女方近亲左臂带系孝,男方近亲右臂系孝,远亲是手腕系孝。
不知不觉又被带到那日夜访时所在的后院,陆琮予看了眼檀琤珈,只见人跟着南伊依进了当时对面的屋子,只留残影给他,不由分说跟着进去。
若说那日夜晚去的冰室脚底锥刺股,眼前这间则是阴冷,四处透着诡异,窗子只一面,近悬梁,这会儿不得光,外面日头生得汗,硬生生给憋了回去,只有墙壁上挂着些农具,看样子是打理院落用的,陆琮予四下打量着。
“这是公主府惯有的地牢。”檀琤珈看他有些茫然,退后两步解释轻声解释。
陆琮予人回都才第三天,真真是长见识,既是地牢又是冰室的,稍稍往檀琤珈那边挪两步,小声说:“是三驸马与人偷情被发现了?”
密室被南伊依打开,檀琤珈点点头,就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