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还算是天赋救了我,只用费力学一门,别人都要学好几门。”
“不是天赋。”江随之眼里涌出心疼,“是二十年的积累。”
苏家书房里几面墙的书,她大大小小全部翻阅过,小时候经常生病,没什么出去玩的机会,就会在病房或是房间看书,那些积累汇成现在,怎么可能是她轻描淡写的一句天赋就能概括的。
趁他心软,苏诉扯了扯他的袖子,乖巧道:“那我今天可以喝奶茶嘛。”
“不可以。”
苏诉:“……”
注意到她的眼神,江随之说:“可以一周喝两次,但不能天天喝,会生病。”
之前家里不让吃喝的零食,饮料等,她都是在外面吃的,现在有人能心理管制住她,也渐渐减少了次数。
苏诉拿笔戳草稿纸,在上面画圈,“我高中以前从来都没吃过好吃的零食,才几年哪里就会生病了。”
“但你会不吃饭。”他说。
这也是实话,她经常吃点零食后就不吃饭了,苏诉开始转移话题,“再过两天就是除夕了,我们晚上去放烟花吧,在郊区。”
“好。”他答应。
临近除夕,路上的车越来越多,市区禁鞭,但放烟花又是许多人喜欢的习俗,所以他们会开很久的车,去郊区买。
这天晚上,家里的院子站了不少人,早就摸过来的成稗,一道来的童伊凡和罗契,以及罗契的女神东东。
“不是,你们是要炸天吗,买这么多!”童伊凡推着那一小推车在这就是个小兵。
主要是买重了,苏诀提前订了很多,江随之又添了很多,就造成这一大车的情况了。
苏诉蹲在地上,单手撑着下巴,“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在外面站着。”
“不敢进去。”成稗蹲到她旁边,“哥哥在里面。”
苏诉转眼看他,“谁是你哥哥了。”
“江随之啊。”成稗也拿手心撑着下巴,唉,才走了几天,竟然又回来了。
“你真不跟咱几个一块去啊。”童伊凡同样蹲下,手挂在他肩上,“放烟花诶,砰啪——”
成稗看了苏诉一眼,笑道:“不去了,晚上打游戏。”
罗契蹲在他对面,“除夕夜打游戏,真有你的。”
“这你就不懂了。”他说。
外面这几个萝卜头又蹲成了一块,里头的俩男的还在被嘱咐,一方在说带好妹妹朋友们,另一方在说带好弟弟妹妹们。
春晚已经演到后面几个小品了,最后是由唯一有驾照的江哥排在驾驶座,带着一车小朋友们去放烟花。
中途先去接了姜议语,车里这几个总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眼神密谋,挤眉弄眼。
虽是深夜,但车窗外依然灯火通明,不管是房屋内的光亮,还是列队排的路灯,亦或者是天上燃飞的烟花,都在显示着除夕夜的热闹。
郊区离市区很远,中途还碰到了警车,车里一堆心虚怪,急着要跑。
十一点左右,总算是到了一个合适放烟花的区域,天边一簇又一簇升起的烟花,为弯月奏响,为新年庆祝。
“完蛋,谁带打火机了。”童伊凡把车里的大件往下搬,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罗契摸了摸口袋,“我以为你们会带的,苏诀!”
这天他一直在思考庆生的事,“我没带。”
谁会随身携带打火机,苏诀看向江随之。
平时他会,但今天他特意换了衣服,结果是,“没有。”
好在关键时刻,东东出来救场了,她从兜里掏出来七八个火机,说:“我这里有。”
罗契惊着下巴,“啊,你怎么带这么多。”
东东优雅地撇了下短发,“身上带点火,运气就会好。”
“靠谱。”苏诉给她比了个赞。
姜议语运气就不怎么好,默默说:“我以后也随身带一个。”
苏诉听得直笑。
那边的大阵已经摆好了,放了一排,连着引线。
伴着小火苗的呲呲声,天边先是缓缓升起几道火光,宛如流星滑过的小尾巴。
几秒过后,如火树银花,如星光掉落,如碾碎星辰,闪耀夺目。
周边爆发出一阵又一阵惊呼,无数手机对着天上那尽情燃放的烟花摄影。
眼看着苏诀靠近姜议语了,苏诉赶紧溜去捧着她哥研究好几天才做出来的改良版蛋糕出来,喊着,“宝贝生日快乐。”
姜议语手上还拿着个仙女棒,看到这些人推着蛋糕往她这边赶,一时说不出话来。
苏诉把手上的蛋糕交给苏诀,笑着说:“这是你独有的。”
说罢,就赶紧推着这群人往旁边走,留下这两人独处。
“不是,我悄悄摸过去听他们在说啥。”童伊凡手在小推车上切蛋糕,脸上带着神秘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