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朗没想到这位女将军翻脸比翻书还快,更没想到这小小的囚室里还是要动真格的。他往狭窄的单人床里缩了缩:“我还是个阶下囚,而且大病初愈,可能功能没完全恢复。你这不太合适吧?”
维多利亚脸色更冷了,双手撑在星朗床边,脸离星朗只有几厘米:“你是在怀疑我们自由站研发的病毒有我们不知道的副作用?”
鼻尖几乎相碰,星朗都能闻到对方呼吸间若有若无的柠檬香气。他已经躲无可躲,两米多的身躯团成了一个瑟瑟发抖的毫无萌感的巨型团子:“我没有。谁说的?不是我。”
维多利亚伸手直接抓向星朗的裤腰:“我倒是得让你知道知道自由站的科技发展水平。我们的病毒靶向精准,指哪打哪,绝没有任何不该有的效果。”
星朗按上维多利亚苍白的手,慌慌忙忙地辩解:“我真没那个意思。不劳您动手,我自己来。话说咱们这也太直接了吧?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哦我叫星朗。”他一边说一边麻利地脱掉了囚服外裤,露出黑色的平角内裤。
维多利亚有点嫌弃地扫了一眼,站直了身子:“维多利亚。”
星朗一听维多利亚四个字,心里咯噔一声。虽然死在自己看护下的那个维多利亚铁定不是真的了,但肯定也是自由站上重要的人物。再加上维多利亚杀人如麻凶名远扬,星朗就算精虫上脑也不太想招惹她。
他很狗腿地双手合十,陪笑着说:“那天在酒吧是我有眼无珠,竟然敢搭讪自由站舰队的总指挥。我现在就自罚三杯。不过搭讪也实在是因为您太漂亮了。”他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倒酒,迅速完成了“自罚”。
星朗本觉得自己说了句恭维话,没想到维多利亚听完脸色愈发难看:“漂亮姑娘你就能随便招惹?”
星朗摸不透维多利亚的脾性,完全不知道自己踩了哪根老虎尾巴。明明维多利亚刚进门喝酒的时候气氛蛮好的。不过这当口当然维多利亚说什么是白的那它就不是黑的。星朗麻溜地认错:“不是不是,是我表达得不恰当。”但也说不出来到底哪不恰当。
维多利亚脸色毫无缓和。不过脸色归脸色,动作归动作。维多利亚的手,水蛇一样攀上星朗后颈:“现在名字已经知道了,该亮亮本事了?”
星朗纵横情场十几年,笃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理智上知道对面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但只要对面长得好,是人是鬼不重要。他眼一闭心一横,开始解囚服上衣扣子,一边解一边问:“薇薇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维多利亚冰凉的手已经伸进了星朗领口,动作顿了顿,另一只手捧上星朗脸颊,轻佻地反问:“你觉得她是什么样的人?”
星朗想了想:“聪明、危险、勇敢。”
维多利亚眯起眼睛:“就那个没用的哭包?我有点怀疑咱们说的薇薇安不是一个人了。”
听这话音,维多利亚和薇薇安应该是熟识了。星朗握住维多利亚停下来的手:“她给自由站立了这么大功,现在应该也很受重用吧?她在阿尔法的时候和我还有点缘分,我担心就这么和您亲密接触她会不高兴。迁怒我事小,我不过区区一个阶下囚,但让你们自由站内部产生龃龉可就不好了。”
维多利亚挑眉:“在酒吧你问我要联系方式的时候,可没想着我们这位温柔可人的薇薇安女士啊。”
看见好看的人想调戏调戏和想真的去睡一睡,这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意识形态问题好吧?
星朗没敢明着怼回去,只能胡扯:“就是觉得咱爱好挺像的,都喜欢青梅酒,你还像薇薇安一样喜欢柠檬,就想交个朋友。一见如故嘛。”
维多利亚冷哼了一声:“幻想薇薇安和我会因为你争风吃醋,你也把自己看得太高了点。你不过是她执行任务的插曲。她这几十年有过七八个身份,周围都有不一样的人。任务结束桥归桥路归路。她从没提起过旧人。”
星朗心里有一点失落,脸上还是嬉皮笑脸的:“那她现在怎么样?”
维多利亚危险地迷起眼睛:“我在你这浪费十分钟了,你张口闭口都是薇薇安。我不如她好看吗?”
星朗忙摇头:“不不不您比她漂亮一万倍,身材也好。看您这腰,您这腿。比起来她还没成年呢。”
维多利亚一把抬起星朗的下巴:“你嫌弃她没发育好?那你还‘和她有一段缘分’?所以你有□□?”
星朗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女人,还得陪笑解释:“没有没有。我也没那么喜欢她。”
维多利亚脸上阴晴不定了好一会儿,已经在星朗身上捂热了的手顺着腹肌下滑下去,精准无误地找到了星朗所有的敏感点,果然把生理功能正常的星朗撩出了应该有的反应。
维多利亚涂着血红色指甲油的手停留在危险的地方,挑衅似的问星朗:“这就是你说的和薇薇安之间的缘份?装什么三贞九烈?身体倒是很诚实啊。”
这不是诚实不诚实的问题,这是正常不正常的问题好吧?